了流逝,外界的一切响声也随之消失。四目相对,叶飞夏的脸几乎完全贴在了穆承歌的脸上,唇与唇轻轻碰触,二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温热柔软。
这碰触也不过短短一瞬,叶飞夏随手抓过旁边一件长衣披在穆承歌身上,随即唇便覆了下去,温柔浅啄,t吮**,随后侵入穆承歌口内,舌尖探扫,仿佛宣告领域一般不放过任何一处。最后缠上穆承歌的舌,辗转吸shun,带着些许侵占的意味,却又并不急乱。
叶飞夏的吻,总是温柔中带着些霸道,细腻呵护中又透着些深沉占有,让穆承歌无尽沉溺。在只属于他们二人的世界中,感受着彼此无间的亲昵。
一吻绵长。
穆承歌不自觉揽上叶飞夏的脖子,忽而觉得身子一轻,回神时已在床上。
叶飞夏克制着放开他的唇,沙哑的声音带着情yu唤了一声:承歌
穆承歌轻喘着,目光仍是有些迷离,迎上叶飞夏深邃的眼眸,见他额上覆着薄汗似在压抑着什么,竟徒生几分羞涩,避开他的目光,却是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嗯
长衣不知何时又滑到了胸腹之下,湿漉漉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身后,未擦净的水珠随着胸口的起伏滑下腰际,叶飞夏的吻也绵延而下,追在水珠陨没之前吮入口中。
穆承歌的息渐渐变得粗重起来,陌生的情o一波没过一波,将他残存的清明淹没。
忽而,叶飞夏的指腹抚过他左侧茱萸,继而轻轻揉捏,引得穆承歌一阵阵战栗,原本扶在叶飞夏肩头的手已然搅上了他的衣衫,随着心头那翻涌的燥yu而不断撩bo。
唔一声难耐的呻yin从口中溢出,穆承歌羞红了脸,忙咬唇压了下去。
不料叶飞夏猛地将他右侧茱萸含入口中,湿软的吮弄,这满身的情yu便如同被点燃了一般爆了开来。
啊那声被压制回去的呻yin终是溢了出来,手上也随之一扯,叶飞夏精壮的身躯便也袒露了出来。
叶飞夏一声低笑,再次吻住他,将那细碎的呻yin息数含在了唇间。少倾,一股湿热的气息拂过耳侧,叶飞夏低沉的嗓音带着丝丝笑意:小声一些,这是客栈,小心隔墙有耳。话音方落,湿热的舌便轻咬住他的耳垂,另一只手却往下探去,在他腹上腰际轻fu摩。
一声无法压抑的**破口而出,却比之前的更大声些。穆承歌忙咬住双唇,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听得叶飞夏一阵阵低笑,抬眼望去,那唇畔勾起的一抹坏笑,分明带着一丝得意,竟是故意!
穆承歌正要发作,叶飞夏却哪里给他机会,抚在腰间的手继续往下探,穆承歌原本要说的话便又化作了一声呻yin
阵阵喘息缭绕,勾出一室春se。
烛火跳动,明灭摇曳。
夜色更深了,街上人群已渐渐散去,又恢复了夜色该有的宁静。
春夜正寒,星光灿烂。
次日,穆承歌被一阵诱人的饭菜香味馋醒,一睁眼,便见叶飞夏坐在床头,已然穿戴整齐,正含笑望着自己。
起这么早?穆承歌觉得浑身酸软,居然有种前所未有的慵懒懈怠。
叶飞夏忍不住一阵低笑,穆承歌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忽而觉得阳光有些刺眼,一看窗外,天色早已大亮,随即又听到街上传来的那一阵阵热闹的人声。
什么时辰了?穆承歌这才反应过来,并不是叶飞夏起得早,而是自己醒得太迟了。
刚过巳时一刻。我们再多留一天哎,先别起床!见穆承歌急着起来,叶飞夏忙要拦他,却还是晚了,穆承歌只坐了半个身子,便是一声痛呼,又跌躺了回去。
叶飞夏忙关切地问道:怎么样?还很痛吗?
穆承歌吸了几口凉气之后,却是愣愣地望着叶飞夏,眉宇间带着疑惑,又似在思索着什么。
叶飞夏问道:怎么了?
穆承歌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接而一抹羞色浮上脸颊,终于还是问出了口:上次有这么痛吗?
那一次,只是觉得后庭有些火辣,却并没有像今天这样有强烈的撕裂感。
叶飞夏眨眨眼,笑问:什么上次?
穆承歌瞪他一眼:继续装!
叶飞夏笑意更浓:那次我什么都没做,只不过
在穆承歌疑惑的目光中,叶飞夏缓缓笑道:在你后面抹了点辣椒水。
穆承歌一怔,随即咬牙一声大吼:你大爷的!老子上了贼船了!淡淡的酸涩却莫名漫上眼角,带起一阵温热。
原来,他从来不曾真正伤害过他。
叶飞夏你个混账!竟然敢欺骗老子!下次换老子在上面!
好。叶飞夏笑得温柔,透着无尽宠溺,等你能下床了我们再启程去白狐雪山,反正时间还有很多。
穆承歌又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只是叫道:老子快饿死了,还不快服侍本大爷用膳!
好。
本大爷不吃辣!
好。
忽而一阵清风吹过,一支嫩绿的柳条晃动着,探进了窗内。
三月春se正好。
全书完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