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头没有丝毫浪漫情趣的sè_láng……」
第二天中午,在鹿丹暂住处监视的侍卫撤走大部分。鹿丹接到了西雷王亲自签署的允许离开西雷的通行证书。
太子殿守卫最森严的院落中,凤鸣兴致勃勃地抓住刚刚回来复命的荣虎。「那边接到通行证书后,反应怎么样?」
「鹿丹身边跟随的人都愣住了,然后欢天喜地得象疯子一样。哈,他们肯定以为这次要没命,我们大王看上的东西很少不到手就放弃的。」荣虎脸上有一丝不解:「鹿丹倒还是老样子,只是按照礼节接了通行证书,嘱咐我替他向大王道谢,神色淡淡的,竟好像本该如此似的。」
凤鸣听了荣虎的形容,向往地说:「处惊不乱,什么时候我才能学到他那境界。唉,容恬居然不许我去见他,说什么我会被他的美色迷昏头,竟然吃这样无聊的飞醋。」一脸可惜。
要不是对容恬觉得歉疚,说什么也要见鹿丹一面,那样绝顶的人物真不是寻常可以碰见的。
凤鸣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鹿丹什么时候向容恬辞行。他要走,也该来向我辞行才对。」
荣虎实话实说:「天地环弄不到手,大王见他就一肚子气,命我转告鹿丹不必辞行,要走就快点走,以免他改变主意。」
凤鸣顿时垮下肩膀,又猛然挺直身子:「他那段红绳还在我这,这个宝贝他是无论如何也要拿回去的。即使不向容恬辞行,他也会来找我一趟。」
「他那红绳是打算万一不测,给东凡王留作纪念的,现在人还活着,要那破绳干什么?哼,你对鹿丹还挺有兴趣。」身后传来不悦的熟悉男声。
凤鸣朝一旁的荣虎怒视,怎么容恬到了身后也不提醒。荣虎为难地看了看凤鸣,对容恬行礼:「大王没有吩咐,荣虎先下去了。」竟学了秋篮等人的绝招,溜之大吉。
凤鸣暗骂秋篮带坏荣虎,只得转过身,用灿烂笑脸对上容恬的黑脸:「我对你兴趣也很大,不过你天天在宫里,随时可以看。鹿丹不同,他一走就很难有机会碰面,鹿丹这人性情气质都不错,我想交这个朋友。」
容恬狠狠哼了一声,毫不在乎地表明自己正在吃醋,抓起凤鸣的手腕:「本王今天要教你同国的税制。」
「又读书?」
「那就不读。」迅速改变立场,诡计得逞似的,容恬改变前进方向,抓着凤鸣往寝房走:「我们来复习一下鸣王的承诺。」
「又来?」凤鸣惊叫,努力止住脚步:「鸣王我昨晚已经实现诺言了,你不可以……」
「实现什么?中途你就喊停了,如果不是你求饶的样子实在可怜,我才不会就那样放过你。」
凤鸣绝望地看着寝房的门被容恬反锁起来,可怜兮兮地问:「大王今天不用处理国事吗?」
「本来准备对付东凡的大军,你已经帮我把人给放了。」
逼上来的强壮身体一点让对手顽抗的余地都没有。越来越硬挺的器官正隔着衣裳磨蹭下腹,凤鸣暗暗叫苦。
「我身体不好,手脚发软,需要看御医……」
「可你有精神等鹿丹来辞行。」
看来在劫难逃。
「那……不许咬我……那个地方……」
「你也咬了我的脖子。」容恬理所当然。
「那怎么同,那个地方被咬一下和脖子被咬一下,那是多……多敏感的地方……」凤鸣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是王和王之间进行的对话吗?
「难不成咬不敏感的地方?」
凤鸣火大:「反正不许咬。还有,不要再用昨天那个姿势。」
「那个姿势进得最深。」容恬一脸不容商量的强悍:「否则你又怎会哭着求饶?」
终于明白恬不知耻这四个字适合用在谁身上。
足足折腾到快天黑的时候,容恬才抱着浑身发软的凤鸣出了寝房。秋星和秋月端着早准备好的干净衣裳和沐浴香料上来,秋星悄声道:「禀大王,浴池已经备好。」
秋月探头瞧了瞧凤鸣,低声问:「晚饭也已经备好,鸣王象是睡着了,是否要秋篮随时准备着待鸣王醒了再做一桌?」
「谁说我睡着了?」气若游丝的声音。
「原来鸣王没有睡着,」秋星问:「那沐浴后就用晚膳吗?」
被压榨过的身体连睁开眼睛都困难,不是往常的腰酸背痛可比,凤鸣只能怨恨地瞪一眼容恬:「没胃口,不吃了。」谁发明的荒淫无耻床上花招,那样的做爱,害他现在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
容恬邪魅地吻上他的睫毛:「等沐浴后,本王亲自侍候鸣王用膳。」
「不吃。」在床上被整惨的人可不是一顿饭可以收买的。
难道容恬真的因为鹿丹比他俊美而导致嫉妒心一发不可收拾?鉴于今天被贯穿的强度和深度,凤鸣觉得这个推测十有八九。
嫉妒的男人真可怕,性欲也旺盛得令人想逃跑。
「不吃饭可不行。不吃饭就没有力气,没有力气……今晚鸣王怎么和本王共同试验剩下的三种姿势?」
「什么?你虐待本王。」凤鸣呻吟似的抗议,不小心踢开虚盖在身上的薄毯,露出一条白皙细嫩如今却满布淫糜痕迹的小腿。
秋月秋星红了脸,相互吐舌头做鬼脸,心有灵犀地让开一条道,齐声说:「请大王和鸣王入浴。」
正要朝浴池方向走出,采青正巧从门另一侧进来,边跨进门边问:「鸣王出来了吗?东凡那个国师真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