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喘息把泪腺刺激得格外敏感,他低着头,咽了口干涩的唾沫,看见有水滴落在花砖上,慌忙起身。
刚跑完是挺热的,但没一会儿寒风就冻骨头了,人来人往的街道乔阳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男人也不好意思矫情,收了一包泪,漫无目的的走着。
出门前他姐没给他拿钥匙,也没给他拿钱,走回家少说一个小时,而且也进不去,掏出手机纠结再三,还没决定好要不要打给姐姐,乔月月已经心有灵犀的打了过来。
“弟,睡觉没?”
“没。”
“这个点还不睡觉想什么心思呢,晚上不准画画听见没。”
“嗯...姐...你有没有在我包里藏钱...我怎么找不着钱...”
乔月月一听他这蔫了吧唧的口音就知道不对劲:“放着呢,在包最里面的夹层。等等,你现在在哪呢?要钱干什么?”
“嗯...”乔阳左右看看,跑到街角正儿八经的念着路牌:“春风路向左,东风路向右。”
“春什么冬什么!你大半夜跑出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