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清欢不想看到自己这样。
云止奂立了一会儿,直到香灰落在手上,有些烫,他才回过神,郑重插上了香。
退到一旁看了那棺木一会儿,时间就到了,有门生拉长了声音:“起灵——”
漆黑笨重的棺木,被四个年轻门生稳稳抬起,往门外运去。云止奂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上面,生怕一不留神,就看丢了他。
九州林后山的背风处就是祁氏族的祖坟,明翚宗的本家弟子作古后,无一例外在此长眠。
祁宣公子的墓位置极好,下葬过程也很顺利。门生们慢慢把尘土铺到那口棺木上,云止奂眼看着它慢慢被尘泥掩盖,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直到完全埋没。
从此世上再没有祁宣公子,他长眠于此,这个地方安静,很衬他生前的性子。
小辈们轮流跪拜后逐渐搀扶着回去了,长老们作完礼也早早离开了。最后墓前只剩下祁景澜和云止奂二人。
祁景澜的眼睛和鼻子有些红,脸上却没有泪痕。身为宗主不得轻易落泪,这是个不成文的祖训。
“云道长,”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们走吧。”
云止奂沉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