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欢眯着眼睛,趴在床上迷迷糊糊道:“道长,您的音律是谁教的呢?”
云止奂清冷冷道:“师兄。”修养这几日,嗓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不能大声说话。所幸至极,他本来就不是喜欢大声说话的人,对他完全没有影响。
付清欢懒洋洋哦了一声,把头埋了下去,如瀑长发埋了他整个头,看起来又诡异又好笑。云止奂在一旁就默默看着他,几次伸手似是想把头发撩起来,最后还是作罢。
“付清欢。”
付清欢冷不丁吓了一跳,把头抬起来。
自打出生起,除却父母姑姑生气的时候,可没有人喊过他的全名,突然被这么一喊,还是个冷冰冰却好听得不得了的声音,当然是惊讶的。
云止奂见他把头抬起来了,自己却低下了头,擦拭着手里的一样事物,道:“你表弟的事,待你眼睛好了,我会细说。”
一听此话,付清欢立马打了鸡血一样爬起来:“真的?”
云止奂嗯了一声:“……还有,更重要的,你的事。”
闻言,付清欢愣住了:“我的事?”我能有什么事啊?
云止奂听出了他的疑惑,但没有回应,只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