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谩焙忧的笑容看上去有些苦。过去的两天,他经历的事可以说是传说中才有的,而这天下怕是除了他之外,很多人每天都在经历着那样的事吧。
“那就好。”唐浑一时有些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今天的胡忧与以往不一样,就算是个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更何况他这个不傻的,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那边有个茶馆还不错,不如我们去坐坐?”唐浑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对比一会要去见的人,眼前这人对他起说要更重要一些。那边的人今天不见明天还可以见,而眼前这位,今天不陪,以后再想陪怕就没什么机会了。
机会永远都是摆在有准备的人面前,能不能抓住就看各人的本事了。有些人一辈子都抓不住机会,而有些人,每一次都能很好的把握机会,而每一个机会都会让他获得足够大的利益。
胡忧摇摇头道:“喝茶就算了,如果你有功夫,那就陪我去喝杯酒好了。”
一醉解千愁,很多失意的人,都喜欢用这样的方法让自己暂时忘记人事间的不平。胡忧这会都并不是想买醉,他只是想喝一杯而已。
喝一杯,如此而已。
很小的酒楼,这酒楼小得居然连名字都没有一个。酒楼不大,但是客人却不少。从外边走进来,迎面扑来的先是那热烈的气息,然后才是酒楼里的喧哗。
“你小子不愧是地头蛇。先的地方还不错。”胡忧往里扫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虽然还一口酒都没有喝上,他却已经可以确定这里的酒不会差。
为什么可以那么肯定?
很简单,因为在这里喝酒的人,有穿锦衣的,有穿短打的。如果只有穿短打的人,那并不能说明这里的酒好,很可能只是这里的酒比较便宜,一般小有几个钱在手里,就可以好好喝一顿。
可有穿锦衣的就不一样了,他们能穿得起好的。就不会那种没有钱的主,他们能和这些穿短打的混在一起喝酒,那绝对不是因为钱的问题,而是因为这里有东西吸引他们。酒馆唯一可以吸引人的东西。掉了酒还有什么吗?
唐浑闻言笑道:“这是一家老字号的酒馆了,你别看他连个牌子都没有,可是这里的酒是最地道的,我很小的时候,就听那些人提起过个地方,可惜这么多年来,我是一次都没有来过。”
胡忧奇道:“既然这里那么好,你为什么一次都没有来过。”
唐浑拉开一把椅子,让胡忧坐下,自己在胡忧的边上找了个位。道:“小时候我连饭都吃不上,这喝酒自然是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了。长大之后,嗯,其实一直也没什么钱,直到这段时间,身上才小有几个钱,可那都不是我的呀,每一个钱都要花在刀刃上才是,那里敢来这里喝酒。”
胡忧闻声笑道:“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自吹自擂,又或是在我的面前表功?”
唐浑一愣。笑道:“随你怎么想好了,走自己的路,做自己的事,只求无愧于天地,别人怎么看。那都不是最重要的。”
“有意思,这些想法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算是吧。反正也没有人教过我。”
酒上来了,真好,还没有喝,就可以闻道一股浓郁的酒香。与一般的白酒不一样,这里的酒是青色的,淡淡的青色,就像青天的湖水。
“小时候的事,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也没有必要再去回想它。人嘛,总得是向前看的,看得越远,走得也就越远。”
胡忧一连灌下了三杯酒,这才淡淡的和唐浑聊起来。
唐浑表面上非常的放松,事实上内心里还是很赶紧的。虽然已经多次和胡忧相处,但是他还是不能用看平常人的眼光去看胡忧,不是因为胡忧有多少让人仰视的过去,而是胡忧的事上,有一种让他仰视的气质。
“您说得是,我其实从来都没有觉得那些过去的童年给我带来什么阴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那是每个人特有的人生经历。这些经历可以证明,我曾经活过。”
“曾经活过!”胡忧若有所思的沉思了好一会,道:“这话说得好,人生看完了也就过是从生到死的过程,而活着的这一段,正是人生最美妙的时候,这些都是特有的经过。世间人有千千万,每个人的经历大致看上去都是一样的,不外呼是从生到死,可是详细到个体,却又是各有各的精彩。这些就是曾经过活的经历,来,就这句话,我们好好喝一杯!”
喝着小酒,随意的闲聊。越聊胡忧就越感觉这个唐浑很对他的味口,如果他和秦明一样,与胡忧同处一个年代,所他也会是胡忧的一个强力对手,还好,他晚生了几年,这才有机会和胡忧这样坐在这里,随意的聊着,说些不需要负责的感慨。
“唐浑,你是本地人,有一个事,我想问你看看。”
“您请说,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
唐浑知道肉戏来了,从今天见胡忧的第一眼,他就已经猜到在胡忧的身上,必定有事情发生。但是能不能让胡忧对他说出来,他却没有那个把握,这得看他在胡忧心里的地方。现在看来,他在胡忧心里的地方又更进了步,这绝对是好事。
胡忧沉吟了一会,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买罪的事。”
“买罪?”因为胡忧说得比较模糊。唐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嗯。就是一个人犯了事,比如说杀了人被抓起来,然后他用钱让自己无事而出。”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