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彬那样做到不动如山。他心里有事就睡不着,睡不着就想搞破坏,就想到处折腾,最好是弄得鸡飞狗跳那才过瘾。
但是,要跟郝彬比耐心,李其那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不止。
晚饭过后菜鸟继续训练,李其终于按捺不住偷偷摸进了郝彬的宿舍,躺在人家床上心安理得的睡觉,直到郝彬晚上去洗澡回宿舍拿衣服才发现床上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李其睡得正香,还微微打鼾,郝彬宠溺的笑了一下,也没叫醒他,拿着衣服就去了浴室,回来后发现李其已经醒了,坐在床上与他大小眼,明显的愣了一下。
“我梦游!”李其下床吸上拖鞋,郝彬站在门口挡住了去路,李其皱眉挑着眼角:“教官,麻烦让让!”
“要走?”
“你说呢?让让!”
郝彬星星点点的眸子含着明显的笑意落在李其脸上,勾腿用脚后跟踢上了门。
李其一看郝彬这架势心中忍不住一荡,浑身的血液都开始骚动起来,但是一想到这个人的可恶,李其决定暂时装逼一下。
“你要干嘛?开门,本少要回去睡觉了!”
“不做吗?”郝彬的声线低沉性感。
李其不敢置信的抬头,这,这混蛋……我操,简直太他妈直接了吧?
“真不做?”
郝彬上前一步,彭勃的胸肌撞上李其的胸膛,那震撼就如同高压电一般直直蹿过李其的心脏,电得他整个人差点就跳了起来。
李其的视线落在郝彬的唇上,狼狈的吞吞口水,尼玛,这么直接的邀请傻子才不接受,李其死活都不会想到,他接受这邀请才是傻子,大灰狼已经设好了陷阱,就等着猎物入套!
“我,我!”
郝彬突然伸手,一把捧住李其的头反身把人按在了门上,嘭的一声,连整栋墙都在震动。
隔壁的隔壁,刚脱下t恤准备睡觉的耗子被那巨大的声响惊得条件反射去摸枪,后知后觉明白原委后仰天长啸:“奶奶的,不顾及单身兄弟空虚寂寞的身心,抱着情人大搞特稿的人简直就是qín_shòu啊qín_shòu!”
这边宿舍里已经吻得火花四溅。
郝彬的霸道强势不再隐忍,雄浑的雄性荷尔蒙在喧嚣着要去占有,要去肆意。
李其不会想到,他到底招惹了怎么样一头恶狼,什么黑心狐狸?那简直是不够看,郝彬不是狐狸,他就是一头狼。一头善于忍耐,善于蛰伏,善于不动声色,但是他一旦发起进攻,那就将会势不可挡的头狼。
其少,你完了!
李其被郝彬紧紧压在门上,男人健硕的体魄泰山一般挤压着李其,李其只感觉胸腔里面的氧气在快速溜走,头脑阵阵发晕,简直快要窒息。
这个吻完全不给李其任何进击的机会,郝彬的唇舌霸道之极,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把李其的气息完全堵在咽喉,逼的他昂起脖子想要挣脱。
李其只觉他的胸腔要炸,再不喘气就得挂,可是男人太强悍,他的手根本就推不动郝彬的身体,这混蛋就像一堵墙,要把他挤成纸片。
李其苦逼了,差点就成了被吻死的特种兵,说出去应该笑掉人的大牙吧?可是李其真的差点就被郝彬亲死了。不过他没挂,因为郝彬亲够了终于舍得放开了他。
“我,我日你先人板板的黑风!”李其从来没这么丢脸过,炸毛:“你丫除了欺负伤残人士还有什么本事?”
“上你!”
“嘎?”李其有点没听清楚:“什么玩意儿?”
“上你!”郝彬的胸膛也微微起伏着,嗓音里面满是晴欲,醇厚浓郁,只闻其声就会让人的心尖上蹿过一道电流,李其一下子就醉了。
郝彬挑起李其下巴:“胳膊怎么样?”
李其一愣,瞬间清醒,立刻炸毛:“你他妈少给我来这套,老子不认识你!”
“别闹,胳膊没事吧?有没有把伤口挣开?”
“谁他妈闹了?”李其一把挥开郝彬的手,怒不可遏:“黑风我跟你说,你少假惺惺的,你他妈出手的时候咋就没想过有可能把我伤口挣开?现在才来关心,晚了!”
郝彬不急不缓的解释:“我出手心里有数,不会伤着你!”
“伤着了,就是伤着了!”
“哪儿?”
“这里!”李其雄赳赳地指着自己的胸口,猛地发现这个样子太他大爷的侨情了,于是又把手愤恨的挪开,嚯的一声转过去把冰凉的后脑勺留给郝彬。
郝彬笑了,李其的耳朵和后脖子一片通红,这小子别扭的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郝彬长臂一伸,把人捞进了怀里,张嘴就含住了李其的耳朵。
“我,唔,你给老子放开,老子今天不想干你,滚!”
郝彬嘴里含着李其的耳朵,故意把灼热的呼吸喷进敏感的耳眼,提醒道:“错了,今天是我要干你,是对你故意刺激我的惩罚!”
“操,你敢,妈蛋,老子什么时候故意刺激你了?”
“你跟崔文轩在射击场,你不是就想让我看吗?左青梅右竹马,小子,你很欠操!”郝彬不再废话,话落就含着李其的耳垂一阵噬咬。
“靠,你别咬,妈,妈蛋,叫你别咬!”
李其抗议无效,郝彬两条铁壁一般的胳膊把李其紧紧捆在怀里,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滚烫的唇顺着李其的脖子连吻带啃,直吻得李其心跳加快血液逆流……
“唔,混蛋,我还没原谅你,放开!”
郝彬很听话,果真放开了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