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盛拦住他,苦笑,“这里不行。”
他二十三岁,yù_wàng最猛烈的时候,熬得熬不住。
“爸爸,你起来了……”纪煦潮不是个只学好的人,只要人能知道的他都会去看去知道,他早翻书知道了身为“男人”是怎麽回事,他知道他爸爸应该有个女人,但一想到他会多个“妈妈”,纪煦潮觉得他不止是想杀人,他连所有的女人都想杀了。
他爸爸只能是他的。
纪煦潮脸上一片坦然,纪盛看著被他养得瓷白又细致的小身板,喉咙一阵干哑的抽搐,但他还是忍著,不动声色地忍著,强咽了几口干涸的口水才淡淡地说:“等会解决就好。”
纪煦潮看著他爸爸喉结剧烈地上下抖动,知道他爸爸忍著呢,他不以为然地撇了下嘴,抬起头,去吻他爸爸的喉结……
纪盛再也没法忍住,嘴里发出忍耐的,低沈的呻吟……
纪煦潮的手也在这时像蛇一样绕过他的大掌,钻进了他的内裤里……
被抓到时,纪盛再也无法抵抗,只能让纪煦潮把他的裤头解了,然後软得不可思议的小孩就著坐在他膝盖的姿势伏下腰,用嘴唇去亲吻他那里。
纪盛的庞然大物因著这种强烈的刺激更是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