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得宜,但插了一段时间後,小孩还是求了饶,无力小声地抽润著喊“爸爸我不要了,爸爸肠子要破了”,但纪盛哪还能停手,做完了才把人抱到怀里,安抚了几声把昏迷不安的人哄到沈睡,才去打理床上的脏乱。
过了两天纪盛把人送到郑安那边去实习,他则跟彭军介绍的那些人谈起了生意。
生意谈得不愠不火,但也险象环生。
其中有一个合作对是军队的,那天谈生意的时候正好也被他驱逐出军队的两个带头的小孩带著七八个人拿著枪摸上了门,谈生意的一夥人哪个都不是善茬,被人挑事,那天来找麻烦的一个也没回去,都灭在了那天的酒店房间里。
尸体一拖,几个人就把生意的事给定了,个个面上该是怎样的就怎样,但彼此心里都清楚知道,这笔大买卖是成了。
成了就好,利益都是平均分,谁也没异议。
几人志不在钱,反倒是合作夥伴是个什麽样的人这点要重点得多了。
什麽层次的合作夥伴,代表以後的路可以走多远。
几个背後的身份个个不凡,但这事一出,纪盛像也是过了他们的考察,没再打太极了。
纪盛也算是把这事给结了。
说成了的那天,彭军半天都没合上嘴,看著没事人一样的纪盛,纳闷问:“这都不能让你得意忘形?”
那几个人,哪个都要比他彭家势力强,攀上这样的关系还不动容?彭军已经不知道纪盛的底限在哪了。
“我应该?”纪盛反问,把彭军的那份的合同递给了他。
彭军接过瞄了两眼,合上,揣兜里,嘿嘿一笑说:“算了,我懒得跟你多说。”
纪盛这人过於聪明,多聪明彭军不想再揣磨,但有一点可以把他的这点高深莫测抹掉,那就是他足够大方。
彭军是跟纪盛一起起家的,但走南闯北这几年,他还真没遇到过比纪盛气度更大的人,连在香港那带吃得很开的龚渊华也如是。
彭军见纪盛起身收拾东西,问:“要去接人?”
“嗯。”
“你也就那活宝治得住你了,”彭军调侃,起身拿外套穿上等人一起走,“我说你真让他去高考啊?不送外面读个洋大学?”
彭军有时候也不明白纪盛的想法,在事业如日中天的现在,把人送出去不分心才是上上之策,而且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说不定还会闯出什麽祸来。
“他不喜欢。”纪盛简略地回答,收拾好了之後往门边走,让彭军先出门,他出去之後锁了办公室,对旁边办公室里的人说:“有事送到我家来。”
站起来的经理立马恭敬应答好,纪盛点了下头,冷脸上依然没有什麽情绪。
两人往外走,彭军继续先前的话题,“他不喜欢你就依著他?上次他打得鲁权的儿子眼睛都半瞎了,好,这事你摆平了,可子弟学校那姓杨的校长是怎麽回事?我说你们家这位怎麽就这麽招祸事?”
哪是招,只是惯习惯了,不想让他看别人脸色罢了。
“又如何?”纪盛淡淡问。
纪盛没事人一样,彭军立马想到纪盛这次搭上的那几条线,想著确实又如何?以前可能还有很多摆不平的,现在摆不平的可能就得少了。
“你狠……”彭军叹气,两人进入电梯,他不禁问:“你这玩命儿往上爬不是为的他随心所欲打人吧?”
纪盛闻言笑了,英俊的脸也就像暗夜开放的黑色罂粟花,致命又迷人,“那倒不是。”
没得到确认答复,但彭军也认为相差无几,不再追问,只是说:“低调点,咱们事情都还在起步。”
纪盛点头,“他有分寸。”
彭军翻白眼,“那小子有个鬼的分寸……”
他滴咕著,但纪盛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笑了笑。
纪盛去接了人,把郑老头也带了出来,三人吃了顿饭,把老人送了回去才回家。
一到家,司马成在大厅里正捧著个饭碗在看书,看到纪盛先走了才对著趴他桌上的纪煦潮翻白眼,“你又吃了?”
“吃了……”纪煦潮趴著翻了翻司马成的作业,笑嘻嘻地说。
“看来让你想起家里还有个我是不容易了……”
“你不是要考试麽?”纪煦潮说著想了起来,“得,你考完,去前面抽屉里拿那张卡,密码是是你生日,里个儿有钱,你自己看著使。”
说著就要起身,不打算聊了。
“我靠,你就放那?”司马成却站起了起来,跟狼一样地奔向大厅一隅的小柜前。
“旁边小抽屉?”司马成询问,手却接上了抽屉口。
小柜是用来放花瓶的,两个抽屉,一大一小,大的平时用来放零钱,司马成没钱了就会在里面拿,拿的前後告知纪煦潮一声就好。
司马成今天早上才拿了钱,没看到有别的。
“嗯。”纪煦潮点了头,往他们那边的屋走去,不再理会司马成的跳脚声。
“爸爸……”纪煦潮脚还没进书房,叫声就先出了口。
“嗯……”
“你今天干什麽了?”纪煦潮进去就跳到了书桌上,在他的老位置上盘腿坐下。
坐在椅子上的纪盛翻著文件纹丝不动,鼻子里虚应了一声之後淡淡地说:“谈生意……”
“哦……”纪煦潮想了想没啥好问的了,说起自己的事,“今天八哥儿他们找我借钱了……”
八哥儿是彭军家资助的一个小孩,他们以前在彭军见过,玩得很好,这次彭军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