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面目狰狞的笑了一下,他一把将沈嘉礼搂到怀中,另一只手摸下去,直奔主题的去解对方的腰带。
沈嘉礼万没料到他会有这种举动,大惊之下竟是怔住。直到裤子被段慕仁向下退到大腿处了,他才回过神来,拼死的挣扎,又不敢叫,仰起脸望着段慕仁低低的哀求:“伯父,伯父……别这样,我叫你伯父的……”
段慕仁盯着他笑道:“什么意思?嫌我老吗?”
沈嘉礼看了他那张又得意又凶恶的面孔,心中一阵恐惧厌恶,越发竭尽全力的反抗。然而段慕仁力大无穷,饶他蹦的像条活鱼,最后也是被强制着背过身去跪在地上。他仍然是不敢大吵大嚷,摇头摆尾的要爬起来;段慕仁见状,就一把扯下他的领带,轻而易举的将他那双手死死反绑在了背后;又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那上半身按在了沙发座位上,不许他抬头。沈嘉礼惊惧之极,还要垂死挣扎,然而后|庭处忽然一阵钝痛,让他忍无可忍的呜咽出声。
段慕仁以为沈嘉礼是个久经风雨的,故而毫不怜惜,脱裤子凑上去就往里硬捅。他们段家父子一脉,胯间那物全是个棒槌的尺寸;段至诚是个娇生惯养的少爷家,还懂得些许斯文;而段慕仁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