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反应还是那么好玩。”丁远侧坐,挡住唯一的路,右手肘拄在桌子上,手托着下巴,另一手骚扰米小黎——这是中学时代他们之间的标准姿势,同样的墙角,同样的同桌。丁远摸着米小黎的脸蛋,他没有那么多文学细胞,不会用什么莲藕、丝绢、牡丹花瓣之类的东西形容,他能想到的最贴切的——剥了壳的水煮蛋,摸起来像,尝起来……想必也像,软软香香的,美味又顶饱。
“你,你怎么在这?”
米小黎问这话的时候纯属吃惊、害怕加无心的条件反射,不过听在丁远的耳朵里就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了,他人又近了几分,眼睛眯了眯,“这么说……果然是你在背后搞鬼?我都不知道两年多不见,我的小黎变得这么厉害了!”
“你在说什么?”
“我单纯的你也学会玩手段了,这几天想必乐得清闲吧!”丁远有来者不善的味道。
丁远托人开了病假条以逃避军训,本来一直都很稳妥的,可大约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