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盘龙殿屋顶损坏严重,您看是住在偏殿还是移驾他处?”醒来的德福又恢复了神采奕奕的样子,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宫中的事务。
轩辕锦墨把怀中人放下来,皱了皱眉,这才想起来盘龙殿的屋顶被两人给掀翻了,考虑到整修屋顶要好几天,尘土飞扬的也不好,便道:“暂时住在太子殿吧。”反正现在没有太子,那里自己以前也住惯了。
“是。”德福应了一声,便下去安排人收拾太子殿,留下小喜子在皇上身边伺候。
“走吧。”轩辕锦墨借着袖子的掩盖,偷偷拉起凤离天的手,姚柏松死了,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
凤离天却不肯动,站在原地无辜的望着哥哥。
“怎么了?”轩辕锦墨只好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他便顺势靠过去,将脑袋埋到哥哥颈窝:“哥哥抱我去。”
小喜子瞬间僵硬在原地不能动弹了,这就是德总管所说的那个武功高强、睿智机敏(阴险狡诈)的王爷吗?历史上皇上与王爷都是表面和气,暗地里斗得你死我活,可是如今这两位是怎么回事啊?小喜子目眦尽裂的看着皇上真的把凤王抱了起来,大步朝太子殿走去,愣了半天才慌忙着人去抬龙撵过来,这里可是外宫,离太子殿还很远,让皇上抱着跟自己一样高的王爷走过去,那还了得?
午时,从御书房回来的皇上满意的看着收拾一新的太子殿,转头问德福:“王爷呢?”
“回皇上,王爷回来之后就一直睡,不许奴才们进去打扰,到现在还没出来。”德福有些担忧的说,早上被皇上抱回来时他就觉得王爷看上去蔫蔫的。
“还没睡醒吗?”轩辕锦墨皱了皱眉,抬脚朝内室走去。
床上的帐幔已经换成了明黄色,紧紧地闭合着,遮住了床内的状况。
此时的凤离天并不好受,早上挨了那一掌可不是闹着玩的,怕墨担心才装作没事,当时只是把寒毒压制住,想着等静下来再化解。奈何他对于鎏火九重使用的还不熟练,一个不小心没能掌控好,在马车上的时候寒气就窜了出来,为了保护五脏,他便慌忙将它逼到下盘,回宫的时候,双腿就已然不能走路了。
回到太子殿,本想赶快化解寒毒,怎知那六十年功力造成的伤势太重,强行驱寒便导致内伤加剧,全身剧痛。
轩辕锦墨想着怎么把小懒猪叫起来,捏鼻子还是挠痒痒?唇边挂着柔和的笑,缓缓挑开帐幔。
“天儿!”轩辕锦墨吓了一跳,只见那人蜷缩在床里面,脸色苍白,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迅速爬上床把浑身冰冷的人儿抱进怀里:“天儿,你怎么了?来人呐,传太医!”
“不,不用太医……啊……”凤离天喘息着说,轻合上眼耐心的疏导鎏火,一点一点将寒气压回下盘,过了良久才缓过一口气来,睁开眼望着满脸担忧的哥哥。
“天儿,哪里难受?”轻抚上那张失了血色的俊颜,轩辕锦墨紧张地问。
“墨,寒气我化解不了,只能压在腿上,怕是不能走路了。”
“什么!”轩辕锦墨瞪大了漂亮的眼睛,心疼、懊悔、恐慌,种种情绪接踵而至。姚柏松死了,所有的困难也都挺过来了,原以为自此就能幸福的生活下去,可是苍天为何待天儿如此不公?
“哥哥,若是我以后再也站不起来了怎么办?”凤离天靠在哥哥胸口难过的闭上眼。
轩辕锦墨把怀中人抱紧,心疼的吻了吻那上挑的眼尾:“万一真的不哥以后就一直抱着你,我来做你的腿。”
“墨……”凤离天弯了弯妖艳的凤目,凑过去吻住那可爱的菱唇,“你竟然也会说动听的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动听的话了?”轩辕锦墨疑惑。
“现在……”凤离天笑了笑,蹭着他的唇轻声说道,再次将诱人的唇瓣含到嘴里,细细的品尝,“这股寒气可以慢慢化解,只是暂时不能走了而已,不必担心。”
“皇上,该用午膳了。”门外的德福冒着冷汗唤道。
“唔……午膳……嗯……”轩辕锦墨紧抿着唇,压抑着口中的呻吟,按住胸前贪婪地舔着果实的家伙不让他再乱动。
“嗯?”正舔得开心的凤离天疑惑的抬起头,看到轩辕锦墨那双黑水晶一样的眸子里蒙着一层水雾,被咬的嫣红的唇瓣轻颤着一开一合:“别闹了,我们去用膳。”
凤离天哪经得起这般诱惑,二话不说又扑上去:“我们先吃点别的再去吃饭。”
“啊……混蛋……”轩辕锦墨一把抓住撕扯龙袍的爪子,把人推到一边,自己翻身下床,整理好衣冠,用手背附上微肿的下唇,“别闹了,德福在外面等着呢,快起来吃饭。”
“呜……我自己又不能走。”凤离天委屈的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
轩辕锦墨无奈的叹口气,回到床边拉住不停滚动的家伙给他穿衣服,抱着出去,期间自然没少被某只狼爪吃豆腐。
天儿的腿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总不能天天这样抱来抱去。午后,轩辕锦墨抱着弟弟在院子里晒太阳,思考着解决的办法。他倒是不介意抱着弟弟,美人在怀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不会讨厌,况且还是平日强大无比基本上抱不着的美人。但他们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呆在一起,他还要去上朝什么的。
让别人抱着天儿?
……
显然不行!
于是,轩辕锦墨有了一个想法……
次日,早饭后,轩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