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哭丧着脸道:“主公,要那玩意干嘛?”我学诸葛亮:“山人自有妙计,你去就是了。”张郃心想,又是ji女又是鸽子的,我上那去找。他不知道特工局的局长是个什么头衔,大汉朝五六百年的江山,就没听说过。比御史大夫和议郎尚书令这些官位大不大?
张郃一路向一路走,就上了大道。脸拉得比叫驴脸还长,撇着嘴,气势汹汹的。过路的行人全都绕着他走。
“老张,等会儿,你这是去那,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一只厚实的长满黑毛的大手,搭上他的肩膀。
张郃回头:“是周仓啊,我去找ji女。”周仓魂飞魄散:“你胆子不小,不怕你老婆生气。”张郃道:“又不是我要,是主公要找,我怕什么。”
周仓道:“那更不可能了,他的几位夫人,都这么漂亮。”张郃深深地叹气,拉着周仓的熊掌道:“兄弟,你是不知道,哥哥这会可惨了——”
周仓看他表情不对,语气也挺凄凉,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关切的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是不是主公怪罪你了,对我说,我去给你求情。”
张郃伤心的像个受气的小媳妇;“那倒是没有,他还让我做情报局的局长呢——”
“什么局长?”周仓用黑糊糊的大手,挠着头顶。
张郃道;“一句半句也说不清楚,我请你喝酒,咱们慢慢聊。”周仓眼睛亮了,兴奋道:“好好,慢慢聊,慢慢聊。”
两人找了一家下酒馆,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点了三十几个菜,都是周仓点的。
张郃一个劲的瞪眼,后悔把他带进来,这下可好,赔了夫人又折兵。周仓根本就不听张郃说话,他忙着往嘴里招呼,实在是腾不出时间来。无奈,真的太忙了!张郃说了半个时辰,周仓就没插一句嘴,都是他在自说自话,盘子里的东西可都没了。细心地小二数了一下,似乎盘子都少了两个,这真是怪事!张郃更生气,这叫什么事,说好了,给自己宽心的,他倒好,只顾吃喝,啥也不管。
周仓吃完,用毛手抹了抹油嘴,吧唧吧唧嘴道:“这事好办,俺领你去个地方,包你能找到合适的人。”
张郃一听这话,心里算是舒服点,这二十两银子的饭钱总算是没白花。周仓打着饱嗝剔着牙走出小酒店,回头对张郃说道:“不过俺还有个条件。”
张郃好容易找到了救星,哪敢得罪;“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周仓傻笑道:“那地方酒铺多,你还请我喝酒吧。”张郃把眼睛瞪出血,吼道:“你他娘的还能吃得下。”
冀州南城葫芦大街,当地人称之为麻大街,顾名思义,就是麻烦的意思。
麻大街是真正的贫民窟,一条条鸡肠子似的狭窄巷道七交八叉,这里有很多的行当,卖唱的耍猴的偷东西的算卦的测字的,的确,张郃说的那几样这里全都有。这里最红火的行当是ji院,有雕梁画栋金缕门帘的高级ji院,还有一个锅盔可以过夜的下jji女,卖水果的买糕点的,人来人往的很嘈杂。
周仓一pi股坐在一家肮脏的小酒馆摆在门外的椅子上,悄悄对张郃道:“你不要找小偷和ji女吗,坐在这里喝酒,一会就来了。”
张郃也悟出来,周仓的话很有道理,欣然叫了酒菜,坐稳当了,眼睛梭子般来回于行行色色的人群中,期望发现几个小偷和骗子。
别说,周仓这招还真灵,张郃午后总算是找到了他感到技术不错的三个小偷,还有几个个泼辣无耻生冷不计的ji女。
张郃把这几个人带回去,对周仓道:“行是行,就是太少了。”周仓笑道:“你们以前老是说我傻,其实我一点也不傻,聪明的紧,我再给你指一条明路。”
张郃摆手道:“还喝酒吗?”周仓捂着快要撑爆的肚子道:“不用了。”张郃道:“那你就说吧。”
周仓道:“你去找崔琰先生跟他要冀州大牢的花名簿子,那上面可是有小偷和骗子ji女的。”
张郃吸了口气道:“对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事情开始变得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