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哎,将军,你怎么x口淌血,怎么回事?”
“那有,那有?啊——这”一翻白眼,跌落马背一命呜呼了。
黄忠大喜,亲自吹响号角,带着士兵杀下山麓——
蒋义渠听说,前锋军三千,全军覆没一个不剩,气的大发雷霆,命令段署,速度通过鹊尾坡,明天清晨大军到不了新野,砍他的脑袋。
段署亲提一万兵马杀来。黄忠刚打胜了一仗,损失几百人马。后撤了五十里休息,又派了几百人把缴获的粮草辎重送回去,手下剩下的士兵不到两千了。
狭窄的山路上,黄忠正在擦拭自己的大刀,经过一番大战弟兄们盘膝坐休整,补充水分、干粮。一个士兵把锅盔和水囊递到黄忠眼前:“将军,您说袁兵今天还来吗?”
“难说,我也吃不准!”黄忠喝了口水道:“管他来不来,不来咱就歇着,来了就干他一家伙。不能让袁熙这个杂zg,白白的抢了荆州去。”
“就是,就是,要不是蔡瑁狗贼,那那么容易,咱荆州兵可不是孬种——”士兵们士气很高。
黄忠正要给大伙鼓鼓劲,突听远处响起惊天动地的马蹄声,喊杀声皱起。“来了,来了,大家都隐蔽起来,把那二十道绊马索,全都给我拉直了,这会儿天黑了,他们看不清楚,准倒霉。弓箭手,只管射箭——”
段署气急败坏。
刚才被蒋义渠将军训斥了一番,心里挺委屈,这个李异也太笨了,损失了三千人居然连个信号也发不出来吗?真是丢人。老子要看看这里有什么高人?正想着,狂奔中的战马,突然身ti前倾,轰隆一声倒,摔得他七荤八素,差点昏厥,人还没起来,就听后面一阵大乱。轰隆声不绝于耳,朦胧昏黄的光线中,队伍前面的骑兵,全都跌入了人家事先挖好的陷马坑里,里面插着尖竹和木刺——弓箭袭来,仿佛天空飞过成群麻雀。
这次连田丰都震惊了。
蒋义渠喊道:“什么?段署只带了一千人逃回来,他是个废物吗?小小的新野县城,一共有多少兵马,他一下子损失了一万五千人。给我拉出去砍了。”
“慢着,慢着,还是让他过来怎么打的败仗吧。”田丰双眉紧锁。
段署耷拉着脑袋走进来,羞愧道:“两位大人,段署罪该万死。”田丰问道:“是谁在鹊尾坡设伏。”这件事情,段署从一个俘虏的口中听说了:“是,黄忠。听说是刘表的爱将。后来受到蔡瑁排挤,锒铛入狱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蒋义渠奇道:“田先生认识黄忠。”田丰摇头道:“不认得,不过出征之前,晋王曾经嘱咐过,让我小心这个人,说他有百步穿杨的本事,而且武功盖世。”
蒋义渠恍然大悟:“我说李异怎么稀里糊涂的就死了,原来是被人射死的。这个黄忠很不简单,我亲自去会会他。”田丰道:“黄忠的弓箭厉害,你要万分小心,我这里有四名特种兵,你带着,他们的弓箭也很厉害。”
四名特种兵,每人带着一百名士兵,绕过山路,在崎岖的山梁上攀爬行走。眼前忽然出现了点点的银光,战斗经验极其丰富的特种兵认出了这是反射兵器的光。居然是个哨兵,这个黄忠还真是够小心的,这么险要的地方,还设了哨兵。盯住那一点光,特种兵马盾,迅速的翻了两个跟斗,经过特殊训练的身ti异常的柔软,落地时脚心和手心都是蜷曲着的,这样可以减少受力面,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三个起落,马盾来到哨兵身后,无声息的匕首,从战靴里拔出来,哨兵左x两根肋骨之间。哨兵刷的一声倒下去。忽然,马盾察觉到不对,头顶发出折断树枝的喀嚓声,他几乎没有抬头,嗖的一声,把手中匕首,扔出去,“彭”,树上落下一个庞大的身躯,身躯的咽喉部位插着一把匕首。
黄忠不但布置了明哨,还有一个暗哨。
此时,山下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那是蒋义渠的军队开过来了。马盾前面的草丛中发出一阵沙沙的响声,就像是有猛兽穿梭在其中,那是伏兵。
伏兵不敢呼吸,全部注意力,都停驻在蒋义渠的军队身上。完全忘了身后的防务。一丈、两丈,蒋义渠的军队近了,士兵们都扯满了弓,准备射出去。突然,身后响起一声暴喝:“你们中计了。”
箭矢和飞刀同时射来,黄忠身边倒下了一大片士兵。黑暗中他看不到身后来了多少敌军。还以为成千上万。出来大叫有鬼,就是亲自断后,喝令士兵逃走。蒋义渠趁机指挥大军冲上山麓,一阵剿杀——
黄盖凭借着高超的武功,带着十五六个士兵,逃回新野,看到薛悌第一句话就说:“撤吧,守不住了,万一敌人前后夹击。樊城的袁兵渡过了白水河,我们可就被人家包饺子了。”
薛悌很固执:“不行,怎么也要给袁兵一点颜色看看。”黄忠心说,你他娘的是不是白痴,光有忠心管个屁用,新野这弹丸小城,一马平川,墙高不过两丈,想要阻挡十万大军,痴人说梦吧。
黄忠的脸色不好看了:“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我有办法,咱们去投奔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