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道;“马腾——这怎么可能——他距离此地几百上千里路,怎么会跑到这来?”鲜于辅跺脚道;“公子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到城上观战,下面骑白马,和匈奴左贤王并骑而立的就是马腾的长子马超马孟起。”我两只耳朵里一个响雷接着一个响雷的爆炸,马超、匈奴左贤王。马超不必说了,这个匈奴左贤王也不是生人,我记得他应该是蔡琰师姐在匈奴的丈夫吧。
我登上城楼,立刻就明白了鲜于辅所说的伤亡惨重的含义。匈奴人和马超的西凉羌兵果然果然比之孙策的江东兵要狠辣的多,这场攻防战中所展示出的惨烈,不是合肥之战可以比拟的。
我和文丑看到了一幕最为恐怖的景象,十几万身着牛皮铠甲的异族人,包括马超率领的劲旅和匈奴人,把蓟城北门围得水泄不通,别说水泻,只怕连蚊子苍蝇也通不过去。士兵的吼叫声和奔跑如雷的声音,足以刺穿人的耳膜。飘扬的旌旗几十里连成一片,如同一件大大的斗篷,笼罩着蓟城。
黑云压城城yu摧。真是名副其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