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我便是没有耐心,都变得有耐心了。”均墨怜爱地拧拧杜将离的鼻子。
蓝艺叩门而进:“殿下,大臣们又聚在一处……”
“知道了。”均墨回道,话语间明显透出不耐烦,他起身,衣袖带翻了安置重明书的盒子,躬身拾起,放好,径直出门。
床榻底部,一枚自木盒底层掉出的暗红宝石仿佛盛开的红莲般,在黑暗中散发冷光,显得遥远而不可捉摸,教人着迷。
均墨匆匆步至大殿,见众人齐齐跪着,冷言:“都起来,我不吃这一套,怎么,威胁我?”
众大臣见均墨站着,面上不加掩饰的怒意,更加不敢造次,都伏着身子,一人开口:“陛下,江山之本,在于延续,陛下并无子嗣,亦不立后,此举恐教天下质疑。”
“天下?”均墨冷笑一声,“你们才几人,就能代表天下了?没有子嗣?益王之子,贤王之子,不都是我大黎王族最正统的血脉?”
“好,假使依你们所言,我立后,生子,这般,置携天兆而来的南巫族于何地?”他嘴角划上一抹嘲讽,“如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