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尝试进入的时候,o突然肌肉发僵,挣扎着挺了挺腰,嗓子眼里漏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却竭力咽了下去。
郑飞鸾心里蓦地一抽,当即停下动作:“疼?”
o错愕地看着他,错愕中透着些许茫然。郑飞鸾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说:“疼了就告诉我,知道吗?”
o却像听不懂这句话似的,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好一会儿才结巴着跟他确认:“可、可以吗?”
“当然可以。”
郑飞鸾无奈地笑了,笑完后又蹙起了眉头。
到底是谁教得你这样如履薄冰,连疼痛都以为是自己犯了错,忍着不敢说出口?又是谁摧毁了你对容貌的自信,生着这样一张漂亮的脸还妄自菲薄?
在遇见我之前,你究竟经历过什么,你被谁伤害过?
郑飞鸾想知道答案,可眼下o正含着他的肉刃痛楚发抖,不是提问的好时机。他便一手撑在o身侧,一手探到两人交叠的下腹处,握住那根半勃半垂的东西温柔地捋动起来。
“先,先生……不要这样……”
许是从没被人这么疼爱过,o神色惊惶,一下子拔高了音调。
郑飞鸾当然不肯放开他,顾自用粗糙的指腹和手掌揉弄那根硬邦邦的ròu_gùn,指尖偶尔擦过孔眼,拈起一丝晶亮的粘液。o飞快红了耳垂,开始小口小口凌乱地呼吸,手指难耐地揪着被褥,一会儿抓紧一会儿松开,眼眶都湿了。
“舒服么?”郑飞鸾问他。
o羞于启齿。
郑飞鸾便贴近了他的耳朵问:“宝贝,你叫什么名字?”
o应声打了个剧烈的哆嗦,字音全散在了唇间,只依稀听出是个“岸”字。郑飞鸾于是亲昵地叫他:“岸岸。”
“唔嗯……”
o不受控制地一缩后穴,把郑飞鸾咬得更紧了。
这么连着叫了几声,郑飞鸾忽然感到下身被一股滑腻的热液浸没了。他借机往前顶了顶,果然顺畅地插进去一大截。
他不由笑道:“叫几声名字就湿成这样?”
o低声呜咽,羞涩地伸手来捂他的嘴,被他含住指尖,舔了个喘息如绵。
凌晨三点,浓烈的信息素冲出敞开的落地窗,以露台为圆心弥漫开来,将整家会所笼罩其中,气势狂暴,带着十二分主动的敌意,彰示着这里正在发生一场香艳的、严禁被任何人打扰的情事。
与信息素的悍戾相反的是,它的主人奇迹般温柔,顶入o体内的过程几乎透支了下半辈子的耐心。
他怕o疼痛,每进一寸都给予足够的爱抚。可对方实在太敏感了,被舔得哭喘不止,唇也抖,腰也抖,两条缠在他腰上的大腿密密乱颤,白嫩的屁股动不动就猛缩几下,夹得他情潮迭起,残存的几分理智也快散光了。
o出了很多汗,乌黑的头发本来就带点儿小卷,被汗液一弄湿,发梢弯成了一簇簇猫爪似的尖勾,一下又一下抓着郑飞鸾的心窝。
郑飞鸾入迷般地低下头去,嘴唇一抿,含住了他耳畔的发丝。
还差一点点。
还……
他心一横,捧住o汗淋淋的屁股,胯部猛地一挺,把余下的半截全插了进去。这一下正好撞到了某个敏感位置,o猝不及防被送上高潮,口中发出一声羞臊的哭吟,攀住郑飞鸾的肩,抬起腰,性器抵着他的小腹,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射完以后,o跌回了床上,上气不接下气地绵绵喘着。
他的体液不腥,带有一缕好闻的花香。
郑飞鸾忍着笑停了一会儿,等他匀过气来了才开始慢慢抽动,笑话他:“又弄成这样,你什么时候才能有点长进?”
“唔……”
o抓起枕巾,蒙住了自己绯红的脸。
不久之后,在一下又一下响亮的臀肉撞击声中,枕巾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滑落到一旁,露出了那张迷失于情欲的脸。
曦光微亮,晨风游入窗户,吹开了一室铃兰香。
郑飞鸾靠在床头,臂膀搂着o削瘦的肩。怀中人正枕着他的胸膛浅眠,赤裸的身子躲进睡袍里,藏在温暖的羊绒下,只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他伸出手,拨开了o后颈处卷翘的头发----那儿有一枚新鲜的齿痕,是他今晚第一次shè_jīng时咬下的。
毫无理由的,郑飞鸾主动把yī_yè_qíng过成了新婚夜,不仅标记了这个陌生的o,还用jīng_yè射满了他的生殖腔。
所以……他可能已经怀孕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郑飞鸾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无意识地扬眉笑了。他不动声色地把睡袍撩开一些,看向了o平坦的肚子。
再过几个月,这儿就会慢慢鼓起来,为他孕育一个可爱的、头发也有点儿卷的孩子。
或者两个、三个……
郑飞鸾被美好的想象蛊惑了,想拿一床被子兜住这只迷人的小夜莺,扛回去好好养一辈子。
他亲了亲o的额头,说:“宝贝,别在‘鸟笼’接客了,跟我回家,只陪我一个人,好不好?我有一栋山上的大房子,九个房间,还有一栋市中心的公寓,五个房间,只要你愿意,以后都是你的。我会请最好的厨师给你做吃的,请最好的裁缝给你做衣服。你就乖乖住在里面,想养猫养猫,想养狗养狗,什么都不用操心,没事过来找我撒个娇、让我抱一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