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染回转身,跪到贺月面前,说道:风染御下无方,扰了陛下的兴致。
贺月把风染从地上扶起来,笑道:他倒是把你护得紧。又问:酒不好么?你扔那杯子干什么?
谢陛下赐酒。
贺月笑着问:你喝出来没有,那酒里加了什么东西?
媚药。
媚药?贺月显得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是媚药?知道是媚药,你还敢喝?
在酒里下了药,又何必装得这么惊讶,好像不知情似的?一个皇帝,行此下作之事,还敢作不敢当,这人还配不配做个皇帝?
一个皇帝,临幸自己的男宠,还要用到下药的下流手法,这人还算不算个皇帝?
知道他yù_wàng清淡,贺月说,要让他快活。为了能达到快活,所以给他下了药,大约,这才是贺月给他的惊喜吧?
可是,他便是宁死,也不想要这样的快活,那是他仅剩的自我。
他想:贺月终究是要掠夺他最后的自我,要把他变成真正意义上,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