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左胸前,醺着水,轻轻揉搓,当年陆绯卿便是这么替他搓洗头发的。有那么一会儿,风染的脸色变得柔和而迷朦,轻轻说道:怎么会呢?跟陆绯卿在一起的时候,便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心情也是愉悦的。当然能做点什么更好,跟陆绯卿在一起和跟贺月在一起时,他的身体反应也是不同的,他对陆绯卿那么渴望,想做便能做,怎么会无趣呢?他想等着陆绯卿慢慢长大醒事,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居厮守。风染甚至打算好了,他生命时日有限,不会担耽陆绯卿多少时间,能守几年便是几年。然而陆绯卿在醒事前遇见了令他一见倾心的女子,风染什么话都不说,只有独自黯然神伤。
既然身体并没有毛病,贺月便放下了心,问道:江湖传言,说你是玄武山外门弟子?是真的?可是,你的武功不大象玄武山。
风染只是玄武真人的病人。
既然风染的yù_wàng如此清淡,贺月便不强求。只是一晚上,自己反复攀上欢愉的巅峰,而风染一次都没有,贺月便轻柔地替风染搓澡,算是一点补偿,问:病人?什么病?尽管他已经从暗部那里知道了很多风染的情况,但他还是想听风染自己说。能让玄武真人接诊的病人,都不是小病。玄武真人收治的病人,更多的是有命上山,无命下山!
风染淡淡道:中了毒。
明明已经知道风染是中了毒,被抬上玄武山求治的,可是,贺月亲耳听到风染淡淡地回答中了毒时,贺月还是觉得心中一痛,风染虽是尊贵的阴国二皇子,却生而失持,生带体毒,饱受折磨和煎熬,活得如此的艰辛和不幸。哪像他,地位尊贵,被众星捧月一般地爱护教导着,这辈子想要什么,都能轻易到,没吃过苦头。
贺月一手把风染捞回自己怀里,说道:染儿,你放心,在索云国,绝对不会有人敢对你下毒!
谢陛下。风染淡淡地应着,划着水,想不着痕迹地从贺月怀里离开。囚居太子府,生或者死,有没有人来下毒,对风染来说,都无所谓。他现在的身份,甚至不是质子,只是一个男宠。
贺月双手一圈,把风染的身体紧紧困在胸前:别溜!,然后带着风染移到池边,把风染压在池壁上,自己从后面,缓缓地顶了进去:染儿,留在我身边,好不好?第一次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什么都不用做,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似乎更容易拉近两个人的距离。当他试图了解风染的过去时,风染显得不那么抗拒。
陛下?!
贺月感觉到风染的无措,轻轻笑道:傻子,这一招是我自创的,你那图谱上没有。别动,让我来就好。风染听了,没有再试图练功,乖乖地趴在浴池边,让贺月动作。仍旧一声不吭,仍旧是冷清淡漠的神情。
贺月本不是沉溺身体欢愉的人,可是他总觉得,只有跟风染的身体如此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时,似乎风染才离他近一点。他一次次的想离风染近一点,再近一点。
第61章宁为男宠
风染扶着贺月爬出浴池,拿巾子替贺月抹拭水渍,穿上xiè_yī中衣。贺月则正大光明地打量着风染的身体,时不时地上下其手。风染的身体本就布满伤痕,旧伤未消又添了一些新伤,尤其右肩头上那块浸染过朱墨的烫灼伤痕,格外娇艳,水滴挂在肌肤上,身子便显得水灵,惹人怜惜,也惹人遐想。风染总是带着凉意的身子,碰触在贺月火热的肌肤,让贺月觉得很舒服。
抹拭了水渍,穿上xiè_yī,贺月又把风染抱住,另一手轻轻抚在风染的背上:刚出水,身子就凉了?
风染一向便是如此。
有一池子热水氤氲着,浴池里的温度并不低,为什么风染的身子在不停的轻颤着呢?脸色很快就褪去了热水泡出来的嫣红,白得有些惨淡,再加上风染冷清的神情,那脸庞就象玉石一般,冰凉得没有一丝生气。
既然一向如此,贺月也没多问,抱着风染,想用自己的身体温暖风染微微轻颤着的身体,吩咐道:送套风公子的衣袍来,要厚实一点的。初春时节,气温还很低,风染这一大夜,极力服侍讨好自己,曲意迎逢,辗转承欢,几乎一直都是裸着身子,虽有地龙和火炉,怕也是凉着了。
贺月亲手替风染穿上衣袍。仍旧是素白的衣衫,杏黄的丝绒滚地绣镶边,淡雅而飘逸。这都是以前贺月仿照风染的衣着喜好做的衣服,风染穿着,益发的衬得丰神俊朗。自从风染在贺月面前亲手除下腰带,拔下簪子后,他便再没有系过腰带,绾过发髻,以显示他对贺月的顺从,绝无行刺之意。风染穿着贺月的衣服,本就略长,衣袂曳地,不束腰带,长发披散,又添了几分慵懒fēng_liú的韵致。让贺月看了,心疼地轻轻拥紧了风染,说道:天快亮了,一会儿我要上朝了。
欢娱的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一夜没睡,便通宵练功过去了。有些疲惫,但贺月的心情无比的舒畅愉悦。上一次,他那么粗暴地进入风染的身体,可感觉自己是自己,风染是风染,他们仍是不相干的两个人!这一次,他感觉他终于完成了占有风染的那个仪式,他终于感觉他拥有了风染,尤其最后一次在浴池里鸳鸯戏水,更是令贺月舒爽得心满意足。
练了一夜的功,贺月看风染虽是一声不吭,却也神色有些萎顿,身体微微轻颤着。贺月怜惜地拥紧了风染,柔声道:我扶你去歇着,下朝了再来看你以后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