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套贺锋的话,便达成说一件秘事脱一件衣服的协议。结果,风染只脱了套在最外面的紫云裘,把话套完了,就高喊救命,本想吓走贺锋,但却被四个蒙面高手堵在了房里。
贺锋逼视着风染:该说的,已经说了。脱吧,不要等本王动手。哼!以为本王是那么好戏弄的?
是虚与委蛇,还是起而反抗?两个念头在风染脑子里争执不下,风染不动也不语,暂且先用拖字诀,这一刻,能拖一时是一时。
静谧中,远远传来五声鼓响,随后是四记钟鸣,五更四点了(古制,一点等于二十四分钟,五更四点是北京时间早上四点三十六分,当然古代是不会使用北京时间的,而是由东向西,逐渐后移,五更四点在不同时区换算成北京时间是不同的。),再有一点,就将更尽天亮,每到这个时辰,贺月便要上朝了。贺锋虽然不用上朝,但他马上就该启程了,临行之前,王府里多少大大小小的事等着他处置,贺锋哪有时间跟自己久耗?
风染还待继续拖延时刻,贺锋已然逼了上来,冷然道:你真是要不见棺材不落泪!手掌轻出,内力一发,重重拍在风染胸膛上,不算深厚的内力也把风染拍得血气翻涌,胸间一痛,几欲呕血,风染的人向后退去,贺锋大步逼上来,直把风染逼得靠到墙上,贺锋更不说话,扯过风染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一只手挟制住,另一只手便去解风染的衣带:你要敢乱动,本王就点了你穴道。
因为等了大半夜,贺锋未来,以为贺锋歇下了不会来了,风染便放心地脱了衣服睡下,此时,风染就穿着一套薄绢做的xiè_yī和底裤,这么被贺锋一摸,便觉得恶心,再加上翻涌的血气,顿时便想呕吐,不由得呕了一声。
贺锋一听,顿时变色,飞快地放开风染,身形退到屋中的八仙桌边:你要敢再吐到本王身上,本王要你好看!时至今日,除夕夜,被风染把污物吐在他胸口的感觉仍那么鲜明,温热而难闻的气味深入脑海,思之便觉恶心。贺月下意识地捂着口鼻说道:自己把衣服脱了!
风染喘息着,捂着嘴,把呕吐之意忍下去:既是欠王爷的,风染自当偿还。天快亮了吧,风染都听见屋外有仆役说话来往,赶着准备服侍自家主子起床的声音,既然逃不过,又不是反击的时机,他就只有暂且顺从了,大不了,就当作又被另一只狗咬了!贺月拿着他的弱点胁迫他,他不能把贺月怎么着,但是等他功力再恢复一些了,他一定要把贺锋这只狗宰了。
只需几个动作,风染的衣服便委顿于地,在昏暗的灯烛橙光下,在即将黎明的朦朦天色下,贺锋盯着风染的身躯,目光游曳不定,脸色阴晴变幻,半晌不言不动,然后笑了起来道:贺月那小子懂得怜香惜玉了,都舍不得在你身上留点痕迹,把你当女人一样疼惜!
第94章浇了一壶冷茶
贺锋不喜男色,只是在刚成年时尝试过。但他知道,男人跟男人办事,相当狂野粗暴,情动之时,只想把男宠揉碎掰开了吃进自己肚里,难免不会在身体上留下痕迹。贺锋便时常看见男宠身上留下的欢爱痕迹。想不到风染的身体便如玉雕一样通透光滑,半个印迹都没有,只当贺月疼惜风染,竟然疼惜到这种程度!
贺月哪点疼惜他了?对他又打又骂,拳打脚踢,掌掴鞭抽,差点要了他的命。他身上没有痕迹,只是贺月这半年都没有临幸过他而已。再说,他稀罕贺月的疼惜?他需要贺月的疼惜?他从来都是自己,贺锋还真把他当成贺月的男宠了。
风染木然地站着,任由着贺锋乱猜。只是贺锋为什么光是看,一点没有动手的意思?风染从来没觉得自己倾国倾城,更不会认为自己有吸引男人女人对自己扑上来的魅力,但是贺锋既然一再的逼着他脱衣服,总是想上他,他把衣服脱了,贺锋却没了动静,这太不合常理了!太不正常了!
贺锋说完笑完,又是目光在风染身上四处游曳,探究的目光直看得风染心里阵阵发毛。
自己身上有什么,贺锋身上也有,用得着这么看么?贺锋的眼神和脸色都那般复杂,复杂到风染也无法看清,只是风染觉得,贺锋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并没有多少yù_wàng,更多的是疑惑。
面对风染的无遮无挡的身体,贺锋欠了欠身,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说道:还没有人敢象你那样戏弄本王,本王向你讨债,你说该不该?
除夕夜,逃回瑞王府后,贺锋就对风染念念不忘起来。贺锋猛然惊醒,莫非自己也是喜欢男宠的?可是召来男宠,贺锋只是看了看就索然无趣了,心里却一直对风染念念不忘,这让贺锋深觉不安。他一直记得,当他叫风染脱衣服时,他心里是有yù_wàng的!随后查清楚了风染的身份,贺锋心头更是纷乱难平,他知道他对风染的感觉是复杂的,复杂得他都分不清。
第二次看见风染,是在贺月终于如愿以偿地把太子府更名成风园赏赐给了风染时,贺月叫风染出来谢他,可是他分明看见风染眼底的不甘,看着风染在贺月身边活得那般低眉顺眼,忍气吞声,意气消沉,他心头,五味杂呈,不是滋味。那一面,又让贺锋惦念了许久,更让贺锋分不清,他对风染,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终于,当他终于面对着风染的身体时,他的小兄弟也饶有趣味地微微抬起了头,这让贺锋既然是担扰,又是惊骇。他一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