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禹停了乐声,睁开眼将洞箫放于石桌上,起身朝萧阅微微欠首,声音仍淡的听不出情绪,“太子,有些事不是凭一己之力就可改变的。”
“现在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待明日父皇降旨,你就是我的武师了。夕禹,你确定要待在大周,待在我身边吗?”
这是萧阅第一次如此认真的问一个人问题,他是真心实意的希望白夕禹考虑好,但显然他的问是白问。
白夕禹看着他,没有多言,只道:“少津走了。”
“什么!”萧阅一听,几乎跳了起来,“怎么那么快,不是还要再过两日吗。”
“皇上先前下了旨,即刻启程。”
“他的伤还没好,我还让人做了好几身衣裳让他带去,你们那个影门在什么深山老林的,铁定穿不好,冬日里保不准会受冻。走多久了?”萧阅急切的问道。
“一炷香。”
萧阅拔腿就跑,一面大喊着备马一面冲回屋子给骆少津收衣裳,待冲出东宫时,他自个儿身上倒是背了一个大包。也不让人跟着,以最快的速度骑马追去,屁股被颠成八瓣了都已顾不得。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