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要回夏家去,这么多年她一直待在云家,这里才是她的家,早年父亲也接过她回夏家,她当时直接的发了狠话,以后云王府才是她的家,夏家和她没关系,现在自已发生这样的事情回去,可想而知会遭到什么样的奚落讥笑。
老王妃虽然恼火夏玉珍,但必竟是在自已身边长大的,十分的心疼,又紧着开口:“啸儿,她在云家也待不了几天了,就让她从云家出嫁吧,我已经派人去和阮家说了,让她们立刻紧要的准备婚礼,最多不过十日,便把珍儿娶过去。”
云紫啸这一次十分的强硬,盯着老王妃。
“母亲,她是夏家的女儿,凭什么从我们云王府抬出去啊,既然十天后她要嫁进阮府,更应该从夏家抬进阮家,我们云家别没的给人家挑理,到时候说我们云家没规矩,母亲别忘了,我们云家还有好几位没有出嫁的丫头呢,接下来按理该给几个丫头议亲了,若是母亲这么做,难道不会影响别的丫头的议亲吗?”
云紫啸的话说得入情入理,老王妃不禁犹豫了,她身侧的云王妃也多了思量,她有两个女儿呢,一个女儿她打算送进宫中去,那另外一个呢,肯定还想议个好人家,现在夏玉珍已经是一颗废弃的棋子了,她嫁进阮府,能帮衬谁啊,云王妃立刻拉了拉老王妃的衣袖,轻柔的说道。
“母亲,你别惹紫啸生气了,他是王爷,既然下了决定,就不该言而无信。”
云紫啸望向身后的两个手下,狠狠的说道:“还不带出去,立刻用马车送回夏家去。”
“是,王爷,”两个人如虎狼般的把夏玉珍往外拽,夏玉珍哪里是两个人的对手,像小鸡一样被拎走了,她绝望的回头看,便看到那从小到大自己陪着笑脸侍候着的老太太,欲言又止的住了口,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夏玉珍只觉得一阵绝望,最后生生的气昏了过去。
老王妃只觉得头疼心口疼,抬眸望了一眼云染,面容平静,眸光温煦,发生这样大的事情,她竟然跟没事人一般,这丫头实在是太让人心惊了。
云王妃眸光满是若有所思,这个贱人现在好厉害,她要小心些,千万不能再让自个的女儿中了她的招,不出手就罢,一出手必然要是杀招。
浩浩荡荡的一队人离开了,云紫啸走过来望向云染:“染儿,回去吃点东西吧,别烦这些事了。”
“嗯,”云染点头离开,不过走了几步又回头走到云紫啸的身边,笑望向云紫啸:“父王,夏玉珍之所以和阮霆在一起,是我动的手脚,因为她先前想算计我,被我发现了,所以这是她自遭恶果。”
她说完笑容晏晏的转身离开了,身后云紫啸怔怔的望着离去的云染,云染本来可以不告诉他的,她告诉他的目的有两点,一点是她是睚眦必报之人,二点,她信任他,相信他。
云紫啸有些自豪,至于云染的睚眦必服,这一点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云紫啸年轻的时候也是如此。
夏玉珍被送走以后,云王府里的人更不敢招惹云染了,郡主不但厉害,而且王爷还宠爱郡主,表小姐那么得老王妃的喜爱,还被王爷派人送走了,若是他们这些人得罪郡主,恐怕落得个生不如死,整个王府里,所有人对云染都恭恭敬敬的。
当天夜里,樱桃发高烧,吐血死了,云染让赵虎和荔枝两个人把她带出去,悄悄的葬了。
樱桃死后,云染让小丫头采儿到自已的身边侍候着,并赐她一个名字枇杷。
荔枝因为樱桃的事情,所以有些抵触枇杷,对她一直没有什么好脸色,枇杷也不多说,心知肚明荔枝有怨气,不过她相信荔枝一定会喜欢她的,因为她和荔枝一样都是一心为郡主的人。
龙二回来了,带回了不少的消息。
西雪国恭亲王府的世子萧北野以及东炎国的太子,南璃国的小明王秦文瀚等人很快就要到梁城了。
茹香院花厅里,云染唇角擒着笑,满脸的温融,阳光照在她的身上,一身的智慧雍拥,举手投足自带一股端庄大气,令人折服。
她的手中有一迭资料,正是龙二带回来的,最上面的人是西雪国恭亲王世子萧北野,萧北野,西雪国恭亲王爷的儿子,年纪轻轻手握西雪三十万的重兵,在西雪国是举重轻重的人物,朝堂上的朝臣皆对此子恭恭敬敬的,甚至于有不少人有拥戴萧北野为西雪皇帝的意图。
西雪国的皇帝乃是恭亲王萧战的侄儿,年长三十岁,乃是萧战拥戴为帝的,不过此子身体虚弱,一年之中有一半时间在后宫中静养,所以整个西雪国实际上是恭亲王萧战和萧北野的天下,萧战还被皇帝加封了西雪摄政王,可代天子发号各项号令。
再来说说萧北野此人,年方二十四岁,足智多谋,胸有丘壑,在西雪深得民心,他广施仁德,减赋税,惩贪官,西雪的臣民对他奉若神明,此人不但年纪轻,谋略深,而且长得十分的出色,与大宣的燕祁,东炎国的姬太子合称天下三杰,南璃国的小明王秦文瀚与他三人相比,又稍嫌逊色一分,不过也许人家是韬光隐晦了也说不准。
西雪国的萧北野,东炎国的姬擎天,大宣的燕祁,分别被人以三朵莲来称呼,说萧北野乃是烈焰红莲,奔放张扬狂野,个性鲜明而立体,爱恨分明,而东炎国的姬擎天却是一朵嗜杀的黑莲,心狠手辣,残狠异常,他曾一夜之间屠掉五万叛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