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支烟抽宗。阅柔依旧保持沉默六而他也决定刀竹口等下去了。
“闰柔同志,我希望你立刻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这是组织给你的最后机会。”
“我说过了,借钱给我的是我以前的一个老同学,他叫陈涛
明!
张平脸色霍然间一变,使劲的拍了下桌面,狠狠的打断了闰柔的话。
“闰柔同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对组织隐瞒事实真相,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闰柔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向张平,不育开口说话。
“好,闰柔同志,你不说我可以帮你说,据我们的同志经过艰苦的调查取证,我们发现,你每个月领到工资后的两天内,会把五百块钱存进卡号为吸
的工行卡里,而这张卡的持有者根本就不是你反复强调说的什么老同学,也不叫什么陈涛,而是你们开发区的区委书记陈扬同志!”
张平大声的把话一口气说完,然后接过旁边那马屁小青年递过来的茶杯,灌了口开水后才冷眼看向闰柔,把音调降了下来,但又掺进去了一些特殊的语气,问道:“我刚才没有哪个地方说错吧,闪柔同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闰柔淡淡的回了一句,说完就把脸轻轻的撇向了旁边,目光怔怔的看着那扇被黑色窗帘死死遮盖住的窗口。
她现在只希望有人能把窗帘拉开条缝。让她能看到一星半点皎洁的月光,哪怕就只一小会儿也行。
而张平对闰柔这种拒不合作的态度相当不满意,他在纪检系统里摸爬滚打了十多年,形形色色的官员见过不知凡几,嘴巴比茅坑里的石头还硬的人不是没有,但还真就没见过像闰柔这种角色。
嗯,怎么说呢,说得好听点是淡定得难听这整个就是在装逼。
张平肚子里有些冒火了,但考虑再三,他还是保持住了克制,使劲的咳嗽一声,希望闰柔能把目光收回来,他好继续发问。
但很遗憾,他怕是咳出血来估计也不会起什么作用。
闰柔依旧采取不合作的态度,既不做声也不回头,只是跟块木头一样傻傻的看着那扇根本不可能打开的窗口。
张平倒是能忍,可他那俩手下先不干了。这可是在审你呐,你搞什么搞?真当我们纪委干部都是吃干饭的吗?
又是那个拍小马屁的青年干部抢先发了话,朝闰柔厉声喝道:“闪柔同志,你聋了还是哑了?没听到我们领导问你话啊?是不是觉得我们对你太客气了?啊!”
“小胡!”
张平喝止了那青年干部的不文明行的。
青年干部立刻退了回来,不过看到领导并不是真的在呵斥自己,目光中似乎还有褒奖之意,心里又开始自得起来,看来马屁还得这样拍才行
不过,阅柔这时却似乎想通了,缓缓转回头来,对张平说道:“张书记,我身体很不舒服。你们有什么问题,明天再问吧。”
说完就两手扶着桌面,站起身来。
“闰柔同志!”
张平已经忍无可忍了,他猛地站了起来,沉声喝道。
而一直站在闰柔身后的那纪委工作人员白姐则心领神会,马上上前一步,半搂半摁的把闪柔摁坐了回来。
万般无奈下,闰柔只能重新坐了回来,目光恍惚的看着张平。
张平喝了口茶,勉强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才对闰柔道:“闪柔同志,我希望你能正视这个事实,并且如实把你知道的一些关于陈扬同志的事情告诉组织。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
“我没有什么好交代的,如果你们硬要我说,我只能如实告诉你们,陈书记是我的领导,而我因为前段手里没钱,就跟领导借钱买了套房子,事情经过大致就是这样。”
“闰柔同志,我们想知道的是,陈扬同志他为什么会帮你买房子,你又为什么会欣然接受这笔馈赠?”张平极其不耐烦起来,他干脆直接把关键点帮阅柔指明了出来。
而且他很老道,三言两语就把问题往自己的希望看到、听到的方向一步步推进了下去。看来不愧是个在纪检战线上摔打多年的,他这个纪委书记的名头也不是白混来的。
但他老道,闰柔也不是白痴。闰柔没有上他的套。
“张书记,我不知道你这话里头是不是包含有什么特殊含义,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跟陈书记间没有你想象的那种龌龊关系。我只是他的一个普通下属,他是一个很好的领导,他待人真诚,并且热心帮人,对我们这些手下同志也一直都很照顾,我当初也没想到陈书记会同意借钱给我,谁知道陈书记一听说我有困难,立刻就二话不说答应把钱借给了我,当然,这些钱我会慢慢还给他的,而且我也一直在折么做,不是么?”
妈的,房子都帮你买了,怕是早他娘上过饶了吧?操,真当我们都是蠢蛋吗?
张平在肚子里大骂起来,他是北方人。习惯跟媳妇儿上炕。
他脸色愈发的册沉下来,说实话,如果不是陈扬的关系,他早没心思跟闰柔在这耗下去了。
“闰柔同志,我希望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现在最后问你一次,你跟陈扬同志是不是已经非法同居,借助职务之便,在党内大搞不正之风。”
闰柔断然说道。严格来说,她还真没撒谎,她跟陈扬还保持着很纯洁的同志关系,不是都还没上床嘛。
啪!
张平再也控制不住,又使劲的拍了下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