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鲁老板听了,觉得这个文化人真是无聊荒唐到了极点,心想你现在不也吃着我赏赐的饭吗,真是烧碳的笑黑人,不知自丑!但是现在一想起来,那个穷酸文人的话,却陡然地触动了他的神经,联想到自己此时陷入的此情此景,也是深有感触。
他心绪烦乱地坐在办公椅上,就仿佛自己真如坐在失去桨舵的小船上,正飘摇在茫茫无际的海上,哪里知道将会驶向何方?
正这般无奈的时候,听的外面的门“柝柝”的响了两下,还不待自己回言,秘书小张的倩影风摆杨柳的闪了进来,径直就走到里间他的眼前,此刻的鲁老板,当然什么情绪都没有,只懒洋洋的随口问了声:“什么事?”
做淫.荡的事总需要激~情的,在男人这里,永远也只是踌躇满志或者功成名就的时候才能发出的骚~情,试想,一个心烦意乱的人,怎么能凭空豪情勃起?所以掌握权力的人,也总无意的,时时很见男性雄风。
小张深切知道个中道理,见他没有象往常一样,伸出蒲扇一样的手来自己胸前抓两把、屁股后面弄几回,知道自己的贴身老板正在苦恼呢,着实也添了些同情感,忙低身回禀,说:“外面有客人来见。”
鲁老板正不耐烦着呢,刚想说什么人,不见的时候,外面的走道里响起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全身穿黑的女性走了进来,先入为主地呵呵笑了两声,轻启朱唇,操着非常地道的新屏市普通话说:“鲁老板名满新屏市,难道就这样小器,将客人拒于门外吗?”
鲁老板抬眼一瞧,只见这个女人在一米七以上,身材高挑修长,穿着黑色衣服、浑身透着妖媚之色,两只眼睛咕噜噜的乱转,漂亮得让人恍觉仙女。
鲁老板在新屏市那可算阅人无数的了,如果把连同自己曾经拥抱在怀算来也属可人的女子拿来一比,真正的算是“黯然失色”了,搜寻遍了自己的记忆,这样的客人不要说在新屏市没见过,是听都没有听说过的。
鲁老板猛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却条件反射的第一次用慌乱的语气问对方:“有什么事?”
穿黑色衣服的女人先不答言,径直往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才笑吟吟的开口说:“好事!”
“好事?”鲁老板更加懵了,拿眼痴痴呆呆的望着对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这女人觉察到他的窘态,失声一笑,随即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依然用极为标准的新屏市普通话问道:“贵公司在广场项目上有难处,我是专门来帮忙的,算不算好事?”
鲁老板闻言,很奇怪,这消息太过于突兀和惊人,难道上天真能够无缘无故的掉馅饼?
他拿手真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两掐,眼前一切确实得很,那个妖艳漂亮的女人正在眼前,有些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他用嗫嚅的话反问对方说:“我能有什么难?这个项目我手到擒来。”
“别自欺欺人了。”对方没容他再说,用不可置疑的话抢先嘲笑道。
“何以见得?”鲁老板操了从文化人那里学来的文绉绉的词,再一次有气无力的反问。
“事情再简单不过,现在你们几家就你后台不硬了,还在这里说大话!”对方的话,击中了他的软肋,鲁老板再没有反抗的余地了,他依旧嗫嚅地低声问到:“你口口声声说要帮我,你是谁,你怎么救?”
“我啊,我叫小芬,帮你很简单,因为庄市长是我表哥?你说他能不能帮你?”
“你和庄峰奥,庄市长是你表哥?”
“是啊。,所以我说可以帮你,其实不是我帮你,是庄市长帮你,你也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吃亏,生意嘛,讲究个大家和气,大家发财,我条件也不苛刻,你中标了给好处,没有中标,一分钱不收,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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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老板脑袋快速转了一下,心中就有点相信了,要是一般的诈骗,那都是先要钱,人家这够清楚了,不成事情一分钱不要,自己是一点亏不吃,要真的庄副市长是她表哥,你还别说,他的能量够大了,帮下自己还是有可能成功的。
他闪烁其词、旁敲侧击地发问:“那我能见到庄市长吗?”
他的话音一落,这小芬就想也不想,轻描淡写、不屑一顾地说:“这还用问啊,他不出面谁能帮你,要不晚上我请你吃饭,让他也过来就是了。”
鲁老板见小芬这个架势,心中就全相信了,这也正常,很多领导为了自己安全的捞到好处,往往会找一个代理人出面,自己躲在后面,看来这个叫小芬的女人就是庄副市长的代理人了,否则一个常务副市长,哪能是随随便便一个电话就能叫出来的,自己在新屏市混的也够大了,但想请庄副市长这样的大角色,提前预约还未必能见到。
如此说来,自己真可以拿下这个项目了,庄副市长在新屏市的实力,那比起金副秘书长来,又不知道高出多少倍,自己这次拉上庄副市长这条线,以后在新屏市也就有了靠山。
他此时已经疑虑全无,打着哈哈,接着豪爽而自作聪明地补了一句貌似诚恳却怎么都透着一种言不由衷的话,“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值个什么哟,朋友才值千金嘛!你说个价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