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也是两三天没有和江可蕊见面了,所以和冀良青吃完了饭,回到家中两人见面的那一刻,他们彼此都站住了,他们定定地看着对方,江可蕊站在里屋的门口,华子建站在客厅的门口,忘记了关门,谁也没有说话,似有千言万语,一时不知从何说起,这似乎真的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架势。
后来,江可蕊笑了一下,便扑了过来,不知轻重地扑进华子建怀里,华子建抱着她,身子不由得摇晃了几下,江可蕊便吻他,或者说在舔他,在啃他,她把自己挂在他的脖子上,让他不仅抱着她的腰,还要他托着她的臀。
两人好久好久都没有说话,好久好久都持续着这个动作,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这动作里施放着渲泄着,最后,江可蕊把脚放了下来,说:“累了吧?”她一脸的笑。
华子建还托着江可蕊的臀,五指深深地嵌入她的肉里,让她更紧地贴着自己,这时候,他的反应已经很强烈了,然而,他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他知道,男人需要什么,也清楚女人需要什么。
男人和女人的需要是不一样的,男人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东西,要的是一种器~官上的感觉和刺~激,愈强烈愈好,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体现这个女人对自己的重要,女人却需要些不着边际的东西,需要那种没完没了絮絮叨叨,不停地说,撒娇似地说,仿佛在不停的絮叨里便能得到一种满足,然后,就猫儿似地蜷缩在男人的怀里。
因此,华子建克制着自己,不想让江可蕊认为他和她在一起,就只想要那个,只想发泄ròu_yù的满足,这个时候,他不能太直接,甚至想,自己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是这么抱着她贴着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但江可蕊却“咯咯”地笑起来,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你好强烈的,我知道你离不开我,你离开我,隔个三几天就不行了,就要想我念我了,我知道,你只是想着我,只是想要折腾我,只是想要在我这里逞强。”
华子建却不由的有点惭愧起来了,自己难道真的不花心吗?华子建真不知道怎么来定义自己了,他匆忙说:“不是不是。我只想抱着你,只想这么抱着你。”
江可蕊就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你这么乖,可是要会吓着我的。”
华子建只得承认,只得说:“你太了解我了,你把我都看透了。”他手上更用劲了。
江可蕊说:“抱我到床上去,就这样抱我去。”她又抬起双腿,又把自己挂在他的脖子上,说,:“我们去洗澡,我们一起去洗澡,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来和你一起去洗澡。”
江可蕊说话时,贴着他的耳朵,便时时喷出一缕软的气,撩得他得痒痒的,华子建也不禁笑起来,这些都是他们近段时间经常做的动作,经常说的话,每一次,华子建从外面回来,她都会这样挂在他脖子上,要他抱她,贴着他耳朵说这么一番话,他就也这么抱着她,就这么回她的话。
华子建把她抱进了洗澡房,洗澡房早亮着灯,宽大的浴池也已经冲洗得干干净净,江可蕊帮他脱衣服,华子建也帮她脱衣服,然后,她把她的长发放下来,要他先帮她洗头。
江可蕊说:“你好像还没帮我洗过头呢!”
华子建说:“我还从没给女人洗过头。”
江可蕊说:“那你今晚就给我洗,今晚就好好地给我洗。”
华子建就问:“怎么洗?”
江可蕊说:“没洗过就没看过吗?没看过女人洗过头吗?”她站在洗脸盆前,把水放满了,就让他站在她身后,就让他弄湿她的发,让他往她的发上倒洗发水,她对他说:“你就在后面轻轻挠,从前面往后挠。”
华子建很听话地照着她吩咐的去做,很温柔地用十指轻轻地挠。
江可蕊说:“你这是挠吗?你这挠像摸一样,可以用点劲吗?可以用你的指甲挠吗?你怎么这么傻呀?怎么连挠和摸都分不清呀?”洗脸盆对面是一面镜子,华子建便一边帮她洗头,一边从镜子里看着她,她的脸原是圆润的,饱满的,泛着淡淡的红润,柳眉凤眼俏佳人身材袅袅婷婷,凹凸有致,yù_tuǐ轻分,让华子建越看越喜欢。
有人说女人三十岁以前长相是天生的,三十岁以后,就要自己对自己的相貌负责,这话倒真有一点道理。美丽的容颜,总是短暂的。再美丽的一张脸,也经不起岁月的摧残。读过一本小说,不记得名字了,只记得有一点写女人的容颜和年龄的关系令我印象深刻。
那里面写的是古希腊,有一个美女,应该算是倾国倾城吧,精心呵护皮肤,到了十六岁“高龄”还能得宠,而一般的女人,十四五岁就成了美人迟蓦了。
不过这种看法到了现在,已经是改天换地了,君不见,演艺界十几二十岁的美女最多是偶象,真正的大腕还是那些三四十岁的成熟自信的老演员,那六七十岁的长青树,也照样魅力无边。是什么让她们越老越美丽呢?是阅历,是智慧,是自信,是心态。
后来,她们都平静下来时,她还趴在他的身上,他们就这么抱着,就这么让温温的水漫上来,两个疲软的身子泡在温温的水里,有一种很写意很舒服的感觉。
接下来的这几天里,华子建真的开始更忙了,招标事宜已经无法阻挡的提到了整个政府的工作日程上,不管是华子建,还是庄峰,都忙绿起来。
庄峰似乎感到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