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怔了怔,登时有些忧虑起来:“是我的纰漏,牵累了四公子。”
那银发美人也满脸歉疚,走近来行了礼:“摇曳对不住殿下。师父已将殿下托付给我,我却大意了。”
见她愧疚难平,洛自醉淡淡笑道:“是无极自大了,与了时国师和摇曳尊者无关。而且,伤势也不重。”
他话音未平,初言出其不意地执起他的手腕,替他把脉。
半晌,他取出一瓶药,淡淡笑道:“外伤只需继续用药便能痊愈,内伤可比外伤重得多。不过,服这了这些药,养三四个月便没什么大碍了。”
“多谢初言国师。”
“这内伤应该是在那‘捕风阵’中受的罢。”后亟琰倏地道,“小书童也用些药得好。”
重霂冷哼道:“他皮糙肉厚,内力修为也渐臻绝境,服什么药。”
闵衍提起他的前襟,丢到一旁,笑道:“方才见他的气色不错,无须担心。”
众人说话的时候,无间已在屋内转了一番,回首道:“这殿里的阵势设得不错。行宫外头的大阵也很漂亮。云王殿下珍护四公子的心意我们都能理解。”
了时接道:“四公子的安危交给云王殿下也是应该,我先前真是多虑了。至于邪术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