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内斯特捶明楼一拳:“你快写出来,发表,保准吸引火力,他们都骂你,我就少挨骂了!”
明楼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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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火车进入波兰境内。我将要穿过波兰……我现在脚下的土地就是波兰土地。这感觉很奇特,我研究它那么久,它曾经辉煌过……可是它很破败。穿过成片的农田时能偶尔看到远处的城堡,巍峨,壮丽,被夕阳拉得只剩一个影子,和这个国家一样落寞。我仿佛看到我的祖国。这一次去苏联,是为了什么呢?逃命吗?我要好好想一想。”
明楼开始频繁地和国内联系。他低调了那么多年,上海人终于知道当年明锐东的孩子,还有个男孩儿,叫明楼。
叶琢堂带着酒,去墓园。墓碑上的明锐东还是当年那个样儿,英俊得跋扈,笑得却温文。他旁边是他的妻子,眉眼温柔的女人。叶琢堂什么都没说,拧开酒瓶,往明锐东墓前倒。酒香四溢,随风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