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事,我不需要他为我做这些。”颜玉舒的目光停留在了老裁缝的身上,凉薄的目光冷冷淡淡不带情绪,“收下这方子你也该走了。”
老裁缝呐呐点头,蹒跚而去。
初春的湖水还有些凉意,景色却是明丽无双,泛舟湖上更是能令人心旷神怡,水天一色间,美不胜收。陆砚笙唤蔡松龄去做准备,欲与颜玉舒一同游湖。
“不去。”颜玉舒听到这个提议时,不假思索的就拒绝了。
“那日我想与你把臂同游,会临时起意去邀来迦毓,与她故作亲昵,也不过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你从不肯主动接近我,也不愿表露心迹,是因为你对于我感到不安,随时想要离开么?”隐忍多日,他终是问出了口。
闻言,颜玉舒目光一沉,他侧过头去,不与陆砚笙对视。
“玉舒,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陆砚笙追问到。
颜玉舒蹙着眉不答话,陆砚笙上前几步,本想伸手握住他肩膀逼着他抬头,却又克制了下来,双手在身侧握紧成拳,“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是在骗我?”在小楼不过十多日,颜玉舒就对这里了若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