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行一,”与此相反,声音却温柔得如同耳边的低语。“是我不好,是我让他来的。”
“我不该骗你,我知道你不喜欢见到他。对不起,行一,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了。”
握刀的手还是想要挣脱开禁锢,“……他打你。”
“是我先动手的,我并没有吃亏,所以把刀放下吧。”
“……”
“行一,我们不需要做这种事,你不听我的话了吗?”
“听话,行一,我要生气了。”
力量渐渐地松懈了,听到“生气”两个字时,言行一沉默地停止了抵抗。
刀被转移到肖之远手里——以握着刀刃的方式。
刚才情急之下抓住的不止是言行一的手,还有一半是刀身。
这次是右手。
伤口不大,只是有点深,在手掌的下方缝了三针。并且两周之内都没法握笔,工作将完全地停滞下来。
言行一脸色像肖之远手上缠着的绷带一样雪白。
“没事,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