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要被撞坏了!要被顶穿了……唔……”盛卿不停的摇头用眼神哀求:“慢点……轻点……”
司徒博涵看到小孩的表情和眼神当然知道这是小孩太嫩了守不住他这麽猛烈的chōu_chā,不过那双推他小腹的手简直是在点火,速度力度丝毫不减。
终於,盛卿在这种高频率的操干中射了出来,本就是敏感时刻奈何大叔丝毫不怜惜,依旧像头野兽似得好像要把他吞之入腹。他惊恐著痉挛著一边shè_jīng一边被蛮力操干的摇晃如被台风抽刮的小树苗。体内那根又热又大的孽根不停的闯入退出闯入退出,後穴抽搐的骚水直流,咕叽咕叽的声音已经被猛烈的动作变成了啪啪啪啪的撞击声。
即使是最敏感的的时候还在被享用,原本应该褪去的热情也来不及撤退快感又一次袭上全身。他把手放在小腹上好像这样就能感觉到那根铁棒子在自己身体里捣干的动作似得。
满脑子的xìng_ài快感让他变得不知所措,呻吟已经快要憋不住冲出喉咙了。他难受的用力捶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原本缠住劲腰的双腿也无助的乱蹬起来。
司徒博涵觉得小孩迷乱的样子太美了,竟在这几十分锺的chōu_chā中不舍得换动作打断这副美景。上次是後背位,没看到表情,这次桌子实在硌得慌他没舍得让他趴著,想不到这表情跟想象中的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於耳,两人的结合处也越来越湿漉,甚至有体液随著两人淫靡的交合而滴落下来。盛卿咬著牙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而且比前一次更加疯狂。
脑子里一空把司徒博涵的警告忘到了脑後。
眼泪已经被逼了出来,他双腿大开分别踩在桌沿的两边本能的拱起了腰:“快点!呜呜呜啊……唔嗯嗯嗯嗯……嗯……又要到了你快点?……快点!叔……快点──我受不了了……要死掉了唔嗯──”
盛卿如此迎合的动作让司徒博涵脑中突的一片空白奋力摇晃起腰肢像是誓死要把这湿淋淋的小洞磨穿似的,发狠的chōu_chā一到顶峰两人同时到达天堂。
热情之火渐渐熄灭,小孩腹部的乳白色液体以及後穴沿著还相连的ròu_bàng滴落的乳白液体都宣告著一场完美的xìng_ài结束。
待呼吸够了,两人厮磨了一会儿小孩突然想起来刚刚是不是不小心叫了,看大叔没说他的样子……这是失忆了?!太好了!
“叔……我腿软……帮我穿裤子……”
司徒博涵确实忘了刚刚小孩喊了啥,因为太激动了他也忘了先前的警告。还没拔出的孽根就著插入的姿势又磨蹭著问:“穿裤子前应该做什麽?”
盛卿轻哼著笑骂:“死流氓!快拔出去!”
司徒博涵依旧磨蹭:“拔出去了里面的东西怎麽办?”
“给我了就是我的!留著呗~”
大叔听到这麽骚气十足的回答表示十分满意,捉著红唇又来了个法式深吻,待两人气喘吁吁了总算分开了彼此,看时间都快要下课了,贺中估计快来接这个小舅子了。
於是两人赶紧的擦擦干净。司徒博涵倒好拉上拉链丝毫看不出刚刚做过什麽yín_luàn之事。盛卿就可怜了,後穴的东西刚擦掉又流出来擦掉流出来的,眼看就要下课了司徒博涵一著急卷了卷纸巾给塞住了。
然後盛卿看到大叔一副渣攻的嘴脸:“回家自己排出来洗洗,赶紧穿裤子,你哥可准时了!”
想到姐夫确实挺守时的盛卿只好撇撇嘴穿裤子,抖著腿去把锁上的门解锁了。
而司徒博涵则收拾干净桌子,打开窗户通风还不忘喷点空气清新剂,捉了小孩过来又检查了一番有没有没擦干净的地方,还好自己从不在他身上留吻痕。
“叔。”
“恩?”
“我们像不像偷情的奸夫淫夫?”说完盛卿便咯咯咯的笑起来。
司徒博涵笑著宠溺的弹了下他的额头:“回家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恩,扔在你办公桌下面呢。”
司徒博涵刚帮他搬出来挪到沙发上们就打开了,吓得刚想去抱大叔的盛卿一大跳忙假装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不过心中的表情在坐到沙发的那一刻裂掉了:他妈的菊花里还塞著一坨纸巾啊!!!
“阿卿啊,姐夫来接你啦,东西收拾好了?”
盛卿一脸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博涵,我先带阿卿回丈母娘家啦,早上麻烦你了。”
“不麻烦,你们路上小心。”司徒博涵的语气低沈而有磁性,情绪如平时那面瘫时一般,仿佛刚刚一直在专心办公似得。
贺中笑的灿烂,拿过小舅子的东西还是道了几声谢,然後告别:“行,我俩这就走了,还要赶回公司了,哎,妈非得让他回去不放心我们照顾。”
司徒博涵心中略尴尬:尼玛担心的是对的,阿卿刚被一只qín_shòu压著运动过一番,现在小洞里还都是男人的jīng_yè呢!
盛卿跟在贺中身後,到门口时回头晃著笑脸给大叔竖了个中指:衣冠qín_shòu!
司徒博涵回已一个笑:生意人哪能不会一个字──装呢。
十五(叔~你每次都像是要弄死我)
盛卿先前落了不少课,好在中职学校的学业压力没那麽大。他关掉初中同学的群专心看起书来,当看到原本成绩不好的同学都扎在一起抱怨高中生活的变态,做不完的作业考不尽的试,没有体验过的时候撇撇嘴继续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