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症状。要是没有手铐,我会觉得非常不安,好像即将大难临头的感觉,就如同头上悬挂着一把尖……」
「闭嘴!」南天抹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怀疑地瞪着莫问之,「你还记得向我保证过什么吧?」
「记得。」
「今天是什么日子?」
「贴身治疗日。」莫问之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会完全配合治疗,控制自己的强迫行为。」
南天叹了一声,「莫问之,我这都是为了你的病好。」
「我知道。」
莫问之已经露出那副希望治疗的表情了,他还能说什么?南天只好拿了整套崭新的警服,去浴室换上。
五分钟后,换好警服的南天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
剪裁得当的警服上,银色佩饰和铜扣闪烁着光芒。裤腿包裹着结实修长的小腿,皮带勒出完美的腰线,将南天衬托得英姿勃勃。浓黑的剑眉下,是又大又亮,炯炯有神的眼睛。
「现在觉得怎样?还是觉得冲动吗?」南天继续履行治疗病人的职责,尽心尽力地关注莫问之的状况。
「当然,还是会感觉冲动。」莫问之的目光自从他从浴室出来后就没有挪动过分毫,脸上的表情却变得很淡,声音也放轻了,如同猛兽发动攻击前,总会隐蔽得更无声无息。
「莫问之,你要控制住哦。」经常受到袭击的南天似乎感觉到不对劲,警告地说。
穿上警服的南天,仿佛被圣洁正义的光芒包裹着一样,令人恨不得把他一口吃进肚子里。
「我尽量控制。」莫问之不动声色地问,「可以走过来一点吗?」
「干什么?」
「我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和穿着警服的你坐在一起,心平气和地沟通一下。」
南天打量了莫问之半天。
老实说,每次相信这家伙,好像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不过,今天是贴身治疗日,根据麦克的提示,应该信任病人,贴近病人,而且还要有耐心……
「好吧……」南天小心翼翼地靠过去,坐下。
莫问之似乎真的控制住自己了,虽然目光诡异得可怕,但是并没有恶狼一样扑上来撕开他的警服,把他铐起来。
呼,好像有进步哦。在莫问之身边坐定,南天心里生出一丝小小的欣慰。他不禁微笑起来,「现在,我们可以继续沟通了。麦克说我们应该开诚布公,多谈谈彼此的感觉,嗯,你有什么感觉?」
「我的感觉?要说真话?」莫问之也露出微笑。
「当然要说,这是治疗的一部分嘛。」
「那我就直说了。」莫问之千年难得一次的老实,「我现在的感觉,是浑身的血都好像在沸腾一样,很冲动,想把你压倒,撕开你的警服,把你铐起来,狠狠插到你哭着求饶为止,不,是狠狠插到你晕过去为止,插到你哪里都去不了,一辈子都下不了床……」
「停!」冷汗从南天额头上渗出来。这个变态,还越说越兴奋了呢。看见这身庄严的警服,他难道就只能想到这些吗?虽然很想骂人,不过想起贴身治疗是以鼓励和支持为主的,不希望功亏一篑的南天只能嘴角抽搐地继续鼓励这只qín_shòu,「不要继续想下去了,现在应该努力转移你的注意力,去想想蓝天,白云……莫问之,你看,今天你已经很有进步了,可以控制得住自己的行为了。可见只要有毅力,强迫症是可以控制住的,当你控制得了第一次,那么就有第二次,只要可以坚持下来……」
莫问之毫不客气地打断南天的耐心辅导,「南天,我的真话还没有说完呢。」
「呃?那你继续说。」
「我已经控制不住了。」病人嘴角边那抹微笑越发诡异。
南天一愣,「什么?」
「我已经控制不住了。」
话音未落,一股巨大的力量迎面涌来,将南天压倒在沙发上。
男人攻击性的喘息,贴着警官的耳边急促起伏。
「莫问之,你这个混蛋!你不遵守诺言!」南天气急败坏地大吼。
莫问之邪魅的笑脸近在咫尺,「强迫症是一种病症,并不是病人说了不犯就不犯的,我想控制啊,只是控制不了而已。你明天去问麦克,我也是无辜的。」
「无辜你个大头鬼!我警告你,要是你今天敢把我铐起来……」
咔嚓!咔嚓!
两声清脆熟悉的金属声后,南天双腕上一阵冰凉。
该死的!又被铐起来了!我是猪啊!
南天现在才懒得管什么病人不病人,耐心不耐心,怒极之余,一脚朝压住自己的男人两腿中间的重要部位踢去。可惜他却忘记了莫问之的身手向来比他高出几个级数,见他抬腿,已经猜到下一步动作,就势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坏笑着说,「这么积极地张开腿吗?不急,等我把你剥干净了再张开不迟。」
「莫问之!如果你敢撕本警官的警服,老子我今天就……」
嗤!
刺耳的衣料撕裂声又熟悉地传进耳里,铜扣乱进,掉了一地。
反铐住南天的双腕后,莫问之行动起来更加方便,用膝盖压制住南天脆弱的小腹,这样任由南天乱踢乱蹬也伤不到自己。接下来,自然是好整以暇地享受将庄严警胀撕裂的快感。
嗤!
把里面穿得一丝不苟的衬衣撕开后,剧烈起伏的胸膛袒露出来。莫问之像被光滑得仿佛丝绸般的奇异触感引诱了,暂时停下粗暴的撕衣行为,改而低头,用舌尖轻触胸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