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爹地的身体还没好吗?”时隔一个月,父子俩终于不用隔着玻璃墙见面,顾烈激动的心情还没消散,就被任意的话问住了。
因为实在变不出个任疏来,顾烈只好违心地点了头,心里不停默念,小疏,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咒你的。
当时任意还不能下床,问过也就过去了,虽然不是很信的样子,但也没有纠缠不清。
过了几天,任意的身体好点了,能坐着轮椅出去转悠两圈,顾烈终于醒过神来,坏事了。
因为任意不去别的地方,他直接让护士阿姨推着他去了总台,问任疏的病房在哪里,服务总台告知,没有这个病人。
那天晚上,顾烈赶到医院的时候,被儿子不要命的哭法吓坏了。
“骗我,你骗我,爹地根本就没有生病,你告诉我,爹地在哪里?”
任意对顾烈的信任度始终是有限的,任疏在场,这个数值就要高点,任疏不在,明显就低了许多。
这回更惨,顾烈的谎言被儿子识破了,只看任意“爸爸”都不叫了,就知道他有多生气。
顾烈低声下气哄了儿子很久,但是由于他交待不出任疏的下落,任意说什么也不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