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人在旁盯了会,然后四目一对,心照不宣地牵手往隔壁房间走。
一路,云焕解了西装,松了领带。单手将门打开后,脚后跟往门上一扣,随即压上身体酥软发烫的明月,额头与她紧紧相抵。
他声音哑暗,浅浅亲吻她挺直微凉的鼻尖,细弱地说着:“我等了好久了。”
两个人都没做挣扎地搂在一起,身体密切熟稔的交织,他满身的汗从衬衫里不断渗出,浸得她亦是湿哒哒的冒着热气。
明月被撑得脚尖支起,身体紧绷成一张弓,她忍受不住地,打着战地挂在他坚实的身体上,小声道:“能不能去床上?”
云焕已经挤了进去,发出一声醉然的喟叹,忍过最初过分紧致的压迫,抱着她,双双滚落在绵软的大床上。
他一直都在她体内。
午后的阳光倾斜,从半敞的窗子里爬到凌乱的床上。明月一直睁着眼睛,看金色的光线挥着翅膀,在他肌理分明的身体上留下浅浅的光圈。
她手指跟着这贲`张的肌肉一路蔓延,从他有力的臂膀到宽阔的胸膛,紧实的小腹排成沟壑分明的几块,再到结合的地方……她忽地颤成簌簌坠落的秋叶。
云焕在最后的时候抽身而出,一点不漏地喷洒在她的小腹上。明月已是强弩之末,意志涣散里看到他挺着起身,在一边桌子上翻找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又覆身上来,摸着她湿漉漉的额头道:“这次不会让你有意外的……”他扶着她手摸到下面,她被烫得一缩,他就笑。
“哎,这里什么都有,还有阿三那的神`油呢,想不想用?”他看着明月如浅滩的鱼,摸过她已然平坦的小腹,虔诚地吻了下去。
结束的时候,他赤`条`条靠在床榻,神色放空。
明月问他在想点什么,他摸着她粉色未退的身体,说:“再来一支烟就好了。”
“……”明月白他一眼,将湿哒哒的自己盖在他之上。
云焕噙上几分笑,说:“怎么,还想来啊?”
明月一声不吭地坐直了,扶正他,说:“看看你是不是雄风不减当年咯——”
话音刚落,她手机在一边响。
丽丽姐特兴奋地说:“宝贝女儿,你跟朵宝宝在xx酒店是不是?告诉你一个小惊喜,妈妈也在哦!快说房间号是多少,我都累死了,要赶紧休息啦。”
房里两人立马如惊弓之鸟,云焕跳床去穿衣服,又把明月的裙子丢到她怀里。明月急得比刚刚的汗还多,说:“你——你干嘛过来啊!”
“培训嘛,其实就是旅游啦!单位订的酒店破死啦,我一想我女儿也在这儿,我肯定要跟她一起的嘛。房号多少快点说,电梯里呢!”
云焕身手麻利,已经穿得差不多,帮忙举着手机到明月嘴边,听她报出隔壁房号。丽丽姐说:“好的,好的,正好下来,一会儿见!”
挂断手机,云焕又帮着明月将背后的拉链拉上。她一边趿着鞋子往外跑,一边用手扒拉头发,问:“看不出来什么吧?”
面色红润,眼含春波,特别是一双嘴,被他吮得微微肿起,说看不出什么真是违背良心。云焕泰然道:“看不出来。”
明月这才放下心来,出去之前又压了压胸口,平复过心情,这才小心翼翼将门打开——丽丽姐一张脸忽地出现,说:“咦,宝贝,好巧哦,还没敲门你就来了。”
明月眼前一黑,几乎要昏死过去。丽丽姐没发现门号的猫腻,拖着箱子往房间里挤,说:“嗯,很宽敞嘛,到底是五星级,档次就不一样。”
明月已抖成筛子,正等着她在发现云焕后的大呼小叫,丽丽姐却格外地安静地放下箱子,然后往凌乱的床上一扑:“舒服……朵朵呢?”
明月转过已经僵硬的脖子,意外发现房间里,除了她跟丽丽姐,居然空无一人……所以云焕呢?钻卫生间里去了?跳窗了?成仙了?
丽丽姐正吸着鼻子一阵挑剔:“房间里什么味啊,臭死了,快点去开窗。你这个丫头就是的,油瓶倒了都不扶,懒得不得了。”
明月答应一声,去开窗的时候,蓦地发现旁边有什么一动。她吓得不行正要喊,云焕躲在里面,竖着手指紧按嘴唇,狂递眼色。
另一边,丽丽姐翻个身子打着哈欠,说:“累死了。”眉心却是一拧,看着被单上一处乳白的东西啧啧:“你在床上又吃什么了,真恶心。”
丽丽姐不得不屈尊爬起来,一边整理床榻一边说:“从小就喜欢在床上吃东西,吃完嘛又不收拾,这么大了还不改!打电话,让人来把床单换了。”
床被她一抖,凌乱中掉出一个花花绿绿的卡片来。“又是什么玩意儿?”丽丽姐捡起来,照着上面的字慢悠悠地念:“印度神——神——”
她忽地烧红了脸,视线一转,瞪向旁边已是蜷成一团的明月,大声道:
“董、明、月!”
☆、37.r38
朵朵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人员齐全,正对面是个穿红戴绿的背影,一头短发烫成无数个卷,卷卷圆润有弹性地顶在脑壳上。
朵朵认出是丽丽姐,乖巧地挤到她身边。
丽丽姐正是气不打一处来,说:“要我怎么说你们,啊,要我怎么说你们!两个大人,把一个小孩单独丢房里,自己跑旁边去——去——”
难以启齿啊,丽丽姐感慨世风日下,指着自己那个不要好的女儿道:“怎么做人妈的,没看见电视上都是小孩出意外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