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倌儿快别动,仔细伤着皮肤。”喜来端着个托盘推门进来,托盘上放着一个白瓷盅儿与一套碗勺,见林礼醒了赶忙放下东西上前扶住,“你这是怎么了,咋就想不开要逃走呢?要逃走还不仔细斟酌却又被逮回来,难道不曾记得当日我与你说的那些事儿了么。”喜来神色复杂,话中带着埋怨。
闻此,林礼思及这些日子受的磨难,顿觉委屈,声音哽咽,赌气似地答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员外老爷的堂会怎是我这般身子挨得住的,若不逃走,恐怕今早去河边打水的小子们就能见着我的尸身了。”
“话虽如此,唉……”喜来不知道想到什么,话音一顿,长长地叹了一声。
“也不知道那管事的会如何罚我……”林礼喃喃道,无力地靠在喜来身上。喜来见林礼目光暗淡,心中不忍,低下眉头,瞥见一旁的托盘。
“别想那些了,你已经有一天没吃东西了吧,我给你带了点粥,快趁热喝些才有力气应付其他。”说罢打开瓷盅,白粥冒着热气,虽然无味,却瞬间勾起了林礼的食欲。就着喜来的手,林礼喝光了整整一盅粥,胃里暖暖的,神色稍霁。喜来收拾了地上的托盘端起,对林礼说道:“我这便要走了,莫要埋怨,好自珍重吧。”说着也不等林礼道别,转身出了房间。
光线重新暗淡下来,林礼侧坐在地板上,心里空荡荡的。等眼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