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啊,”他说,“你想叫我在这里嗝屁?也好,我是枉死倒能投个好胎。”
我长叹一口气,回答:“有巡夜的,被抓住了要有好一番口舌。”
“我们一路杀下去。”
“你不会是这么上来的吧?”
我和他默默对视,提醒:“在这里闹腾,难保不会惊动仙君。”
然后叹口气:“师叔,你和师父比也……”
他喘了口气:“师侄,我很早就想问你了,你觉得我师兄是什么样的人?”
在旮旯缝儿里说这个并不明智,可是我已经很久没和人说起过他:“他……走前给我泡了一壶白毫银针,到茶水冷透了,我才想起来喝一口。虽有涩意,不失其芳。我想他就像那壶茶,我遇到他时已经晚了,可是仍然清雅光华。也许以前……”
武子珈突然嘎嘎嘎地大笑起来。
我莫名其妙恼羞成怒地看着他:“小声点。”
“哈哈哈哈……我师兄竟然是这么个风雅人?师侄,实话跟你说啊,当年我还没能辟谷的时候,师兄天天来蹭吃蹭喝。结果我辟谷大成了,他六根不净,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