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闲坦然道:“陛下赏的恩惠,自然要受得。”
顾长歌冷笑道:“王爷受的起吗?”
司空闲理所当然道:“陛下贤明,既然给了,一定是小王能受的。”
他这么说了,再追着这个问题不放就成了质疑鹤景楼糊涂了,顾长歌马上换了个问法,“那下官问王爷,觉得自己一个降臣,何德何能受陛下赏赐?”
司空闲屈膝跪下,对着鹤景楼稽首行了一礼,这才淡淡道:“臣受此封赏心里也很惶恐,臣本是降臣,陛下不但没有责罚,还给了臣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此次蜀郡一行为陛下赴汤蹈火在臣看来都是理所当然。但陛下行的是赏罚之政,若是我们做臣子的都不配合,又如何下传到民间?陛下又如赏善罚恶?臣思来想去,不能让陛下的苦心付之东流,所以哪怕臣心里再忐忑,也得承了陛下的恩赐,这正是为了圣上啊!”
他说的义正辞严,就好像前天晚上在床上讨赏的不是他似的。鹤景楼听了他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没忍住被逗笑了,他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