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字刺得眼睛发疼,泪水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这滴泪像是落进了鹤景楼心里,烫的发疼,他吻去怀里人的眼泪哄道:“不哭了,朕给你洗干净。”
司空闲这才发现自己落泪了,木木地点了点头,任由他抱着沐浴。然而这个过程也没消停,鹤景楼又要了他一回,把他做得彻底没了力气。
白日宣淫,如此荒诞的事他以前想都不敢想。
鹤景楼占有他过后看着他乖巧顺从的模样,心里越发喜欢,恨不得占有他的每一分每一寸。他执起那只跟自己五指相扣的右手,那是一双化腐朽为神奇的手,只是小指软软地垂着,已经彻底断了。鹤景楼突然觉得一阵心痛,他低头吻了吻那根手指,轻叹道:“小闲,朕以前怎么会这么对你?”
司空闲反而柔声安慰道:“陛下,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