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大家匆匆吃了点东西就接着出发,这次换司徒开车,白水坐在副驾驶位置,其他人抓紧时间休息。
在高速公路上开车是一件很沉闷的事情,车厢里很安静,只有李壮武他们悠久绵长的呼吸声和偶尔翻转身体的声音。
司徒的车技很好,一如他的人,稳重,内敛。
白水灵巧的剥了一颗薄荷口味的软糖递给司徒,司徒没有用手接,他稍侧转过身体面向白水,张开嘴。白水看着他那付难得的耍赖的模样,面上也柔和了很多,顺手用指尖夹起软糖送进他的嘴里,“呜……”声音刚一出口,白水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这个讨厌的司徒,他居然趁着机会用舌尖舔自己的手指,吓死人了,不过因着自己心里本来就有鬼,不仅不能狠狠的呵斥他,反而心虚的连看他的胆量都没有了。
司徒甜的连语调都轻快了不少,“难道你是想把我们警局的车窗看出个窟窿吗?那我可是能定你一个毁坏公物的罪名呢,呵呵。”
话说道这里,白水当然不能再装鸵鸟了,故意讥讽他:“那你就是公报私仇,也好不到哪里去!”
司徒高深莫测的看白水一眼,平淡的说:“确实是我的私有。”
白水不明白这又是什么奇怪的语论,问起心中的疑惑:“你们怎么也会去王院长那里呢,和你们最近的案子有关系吗?”
提到案子,司徒的态度也正式了起来,“你说的不错,王院长的事情和我们最近一直调查的案子有可能是同一伙案犯作为,所以说不定会并案调查。”
直到午夜他们才到达王院长所在的城市,司徒找了最近的一家酒店安排大家休息,一个两人间,一个三人间。
在车上坐了十几个小时的路程,到现在白水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浑身酸痛麻木。一进酒店房间,白水就只剩下爬床的力气了,连呼吸都想交给司徒替代,可想而知行李什么的自然也是司徒代管了。
司徒把行李放好,走过来拉白水坐起,“先洗个澡再睡觉,不然明早起来你就变成又脏又臭的白水了,乖!”
白水当然想先洗澡,可是他又懒的动,只能耍无赖:“……那你给我洗吧!”
司徒得意的笑着说:“当然!”
白水眯着眼睛配合的抬抬胳膊,伸伸腿,等反应过来自己这几天的纠结的时候早已经被扒了个干净,送进浴室了。
“……哎……习惯害死人啊……”
司徒正在拿花撒冲去白水身上的泡沫,接口问白水:“你说什么?”
浴室里雾气浓重,白水看着眼前熟悉的情景,无奈道:“我说……你动作快点,不然我就要在这里睡着了,司徒警官!”真是气死人了,你当自己在绣花呢,上下左右摸了个遍,弄的自己都快起反应了,该死的反应……
在白水的愤愤中,艰难的洗澡大业终于完成了,白水没敢看司徒的表情,快速的跑出去爬上床裹在被子里,这才松口气,“以后可不能这么二了。”
第二天早晨,大家在酒店大堂草草解决掉早饭就出发了,办案要紧。
汽车行驶在不算宽敞的乡间公路上,道路两旁的白杨树笔直,有序的排列着从车窗上倒退而去,想起了小时候在课本上读过的句子:高大的白杨树就像是整齐排列的士兵,不畏严寒酷暑,坚定的保卫着祖国和人民的幸福生活。
一座涂有红色油漆外墙的小二楼静静的耸立在一片白杨树的包围中,简单的灰色围墙上铺满了已经枯萎的爬山虎,正对着公路的方向是普通的朱红色大门,门头上挂着一块有些掉漆的牌匾,写着:xxx省xxx市儿童福利院。
王院长早早的就在大门口等着了,瞧见他们从车上下来,激动的老泪纵横:“白水,你们终于来了……”哽咽的说不出话。
白水上前轻轻的把老人家抱在怀里,安慰她:“没事了,有警察来一切都会好的。”
王院长不好意思的擦擦蹭在白水衣服上的泪水,仔仔细细的打量白水,“长大了,连我的小白水都长大了啊……”
“院长,不要再叫我小白水了,还有警察在这呢。”
王院长打趣道:“是长大了,都知道害羞了,哈哈。”
白水拉过她介绍道:“这是重案组的司徒阆,颜子儒,李壮武,仝一夫。”
王院长热情的和他们一一握过手,领进房间里。
王院长和司徒等人围坐在大圆桌旁,白水给每个人都端上一杯热水,然后坐到王院长的旁边,王院长拉过白水的手满是欣慰的拍拍。
颜子儒摊开笔记本:“请王院长把情况详细的给我们说说吧。”
王院长的情绪有一时的不稳,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几个月前,我们院子里的三个小孩子突然莫名其妙的丢失了,我组织院里的老师们把这附近里里外外的找了好几遍也没有找到,后来警察也来找过,可是依然没有他们的消息,一直到现在,这都已经好几个月了,也不知道那些孩子们怎么样了……”
司徒阆:“王院长放心吧,我们会和当地的警方合作一起找到那些孩子的,我向您保证!”
颜子儒,李壮武,瘦猴精三人一致点头。
告别了王院长,白水跟随着司徒他们赶去当地的警察局。
“司徒,你们把我放到警局附近就行了,我跟着进去不方便。”
司徒阆:“我不同意。”
白水好笑的说:“可是我又不是警察。”
司徒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