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咱们这就请!”辛行说着,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两个人有私人恩怨,又是各为其主,这一次,聂先生还将赌注抬高的一双眼睛。玩赌石的人,眼睛就是生命,如果没了眼睛,就和废人一样。当然,谁没有了眼睛,也都是废人。可是,不管是聂先生,还是辛行,那可都不是光脚的,以他们的本身,凭着一双眼睛,想要赚钱,多少都能赚到。所以说,这次的赌注对二人来讲,实在太高了。
如果只是辛行先前说的赌注,在哪里赌,都无所谓。可是,就是因为赌注太高了,辛行必须谨慎应对,不能有半点闪失,寸步也不能让。这就好比古时下围棋时,由于不贴目,那一招先手,至关重要,甚至有以自残身体为代价的。赌法,可以由对手来说,但是地利,辛行认为自己必须挣到。
二人曾经以这个方法赌过一会,当时输的人是辛行。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辛行自认,经过这些年的磨砺,自己的眼界大涨,绝不会输给师兄。不过主场作战,实在太过重要,在气势方面,就会不同。
聂先生仿佛成竹在胸,这一次,师弟前来闹场,想要以别的手段赶辛行走,那是没有用的,赌石城打开门做生意,如果不让辛行进来,孙家到时出面生事,到时候赌石城的买卖也就不用干了。毕竟打开门做生意,遇到高手不让进,这可不是生意之道。相反,聂先生想去孙家大院生事的话,实在没啥可闹的,孙家大院里面已经没人了,过去有什么劲呀。所以,他只能和辛行一决胜负。
单单赢了辛行,将辛行撵走,聂先生认为,这并没有什么意思,赌注实在太小了。要赌就赌的大一点,让辛行没有翻身的机会。至于说是在哪里赌,那无所谓,大家都是江湖上的人,愿赌服输,谁也不会赖账。虽说孙家不好惹,
但是自家的主子也不是好欺负的。这个赌帐,根本赖不了。
“请!”当下,聂先生点了点头,跨步朝来时的过道走去。
辛行也转过身子,朝过道走去,两个人算是联袂而行。
“啪!”
就在这一刻,赌石台的上赌石已经切开,表皮脱落,露出晶莹的翡翠。可是,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人关心,里面开出来的到底是什么翡翠,焦点已经转移,都凝聚在辛行和聂先生的身上。
辛行和聂先生一起穿过人群,方哥等人连忙跟上,而辛行手下的汉子,也带着人跳了出来,随同离开。在场这些看热闹的,都转身跟着,可是他们并没有听清,辛行和聂先生这是打算去哪。人群里面,只有高珏一个人将二人完整的对话听的清楚,知道二人这是要去孙家大院。
如此对决,可以说是难得的盛会,一辈子能够赶上一次,已经算是不易。这一战,自己是必须要去参观的。
辛行和聂先生等人是从楼梯那里走的,五楼这么多围观看眼的人,想要一起乘电梯下楼,也不太可能,所以都是从楼梯走。可当他们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都已经看不到辛行等人的影子。
不过五楼现在,实在没啥可留恋的,带有翡翠的赌石,在大伙看来,十有都被开光了,留在这里干啥呀,如果买石头的话,还不就是把钱往水里扔。所以,大家伙都是步行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