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拾年,你能不能给劳资点面子……
我瞅着吧台和地上乱七八糟的狼藉,硬着头皮道:“这个……这个……师父,很抱歉,这些弄坏的……”
“这些你不用管,有人会给你付。”旁边的调酒师刚调好一杯酒,拾年将酒推给我,“先喝杯镇定镇定,男人总会碰见一次失恋……”
我接过酒杯,脑子里还在纳闷,诶,【有人会给你付】,啥意思?
我不记得我在酒吧有当雷锋,做好事不留名啊?
这神来一笔的付款人是……
还没想出个一二三,这时我突然发觉拾年一直以一种诡异的目光盯着我,就像是要从我的脸上看出什么藏宝图一样……
我被他盯得莫名的心虚,眼风四处乱扫后,突然想起……
呃,好像昨天下午某只磨人的,在劳资的……身上又啃又咬……
还记得昨晚上洗澡时,耳朵,脖子,胸膛,腰腹,后背……都密布……某些可耻的红痕……
今天一天脑子都在混乱,人都在发呆,也没有去看,那些东西消失了没……
再加上,之前接了电话走得急,我穿的就是平时夏季的矮领衬衣,记得那脖子上的痕迹貌似一直往上蔓延至下巴下面才停止……
尼玛……
我遏制住去捂脖子的冲动,笑得十分勉强:“呃,我脸上有脏东西么?师父,你在看什么?”
拾年又盯了我几秒,随即我看他勾了勾唇,眯着眼道,“林徐,你耳垂上怎么有红印,看起来跟被什么咬了……”
卧槽!!!
真有?
反射性去捂耳朵,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