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初去拾年酒吧当学徒,远在他省的李春花看了我在空间和微信群里发的鸡尾酒图片,特么的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这女人的神经不知是如何搭造,凌晨三点突然床上诈尸,几个夺命连环call将已经睡得魂游到天外天的林大爷也从床上揪起来。
用着【林大爷是绵羊,特么要被狼叼走】的口气严肃万分的告诉我,去酒吧的汉纸基本上都不是善类,如果要分类,只有两类,一类是东西,一类不是东西,横竖都不是人。
她说,尤其是外表越漂亮的越会骗人。
听她打着哈切飘忽的说出上句话,我表示同样迷糊的林大爷,有一秒种穿越成了幼年的张无忌,李春花是金庸笔下那个最会黑自己未来儿媳妇的婆婆殷素素。
大半夜的,李春花这么没良心的扰人清梦实在该拖出去毙了。
记得那会儿我对着手机乱吼:劳资特么就算是绵羊,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春花妹妹啊,小说什么的少看点儿,这是和谐社会,酒吧里要全都是衣冠qín_shòu,尼玛,党和人民早该关门放狗,召唤警察叔叔去咬屎他们……
后来……
我以为拾年酒吧的和睦已经证明林大爷的确是活在安全的地球上,却不想老天爷打人的脸从来都是挑人出乎意料时,一把将人扇懵!
严秋生说完,两眼珠子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打量我,那露骨的视线,已经足够说明这不是在开玩笑。
我被他看得浑身发僵,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