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吹风机声响,头上的爪子,都戛然而止了!
我能感觉到背后学霸直直的盯着我后脖子上红印子的诡异目光。
张了张嘴,我想说些什么,结果吹风机又响了,而这回学霸的动作,就跟母鸡爪在草丛里刨食儿一样,简单粗暴的翻来覆去,又跟锅铲翻炒栗子般,好像恨不得将我头皮给翻个面儿。
直到我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要指着这人鼻子大骂这货又抽了什么风时,学霸干脆利落的将吹风机扔我怀里,转身连袖子都不挥一下,飘飘的走了。
我顶着一头鸡窝,望着学霸消失在书房门后,一边默默的将满头呆毛理顺,一边不忘继续吐槽:间歇性神经抽风末期,无可救药。
……
顺完毛,我进厨房,才发现中午因为酒醉晕睡过去而没有处理的锅碗瓢盆已经光洁如初,各在各位。
我琢磨着是学霸叫了钟点工,毕竟像学霸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高富帅,怎么可能像我这种穷屌丝什么事儿都得自己挽袖子拍大腿上前动爪……
晚饭比午饭简单得多,中午余下的饭菜热一热便可。
鼓捣完毕,我就去书房找学霸,不料发现学霸不在书房,回头找了找,见学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