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突然有点儿莫名的替以后来看病的妹纸汉纸担忧,这只蛇精病不会光顾着八卦,开错药吃死人吧?
阮学长盯着我,低声道:“低温着凉感冒是一个原因,另外是一个原因是叫得连续叫了太多,换一个说法,使用过度。”
啥?
什么叫叫得太多?劳资好好的睡觉叫什么叫得太多?
或许是我脸上的疑问太明显,阮学长又是那副得了便秘不可置信的表情道:“你……该不会……不明白吧?”
劳资应该明白什么?
我瞅着这只学长一副有个秘密全天下都知道,就劳资不知道的架势,默默低头在纸上哗哗的写下一行字:“学长,开药吧,如果这里有蚊不叮等其他的止痒消肿的药,顺便也给我拿一点。”
阮学长脸上持续不断的刷屏‘不可置信’,同时看了我的字条正打算给我开药,却猛然又像是发现了内涵,转身又贼兮兮的问道:“你要止痒消肿的药干什么?”
面对一个读了硕考了博,还一个劲儿十万个为什么的学长,我无可奈何的低头拉开我的后衣领,将那几块蚊子到此一游的痕迹展示给他,同时又唰唰写下:“蚊子咬的,不知消了没,没消用药刚好,消了就未雨绸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