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互相打量一下,猴子自是没什么破绽的,伪装的行李就牢牢地捆在爬犁顶上,庄凡熄了脚下碳炉,收了起来,又把自己身上比较奢华的皮衣也脱了,换了略显破旧的夹袄僧袍,小白龙在胸口鼓鼓囊囊一团,因着庄凡穿的袍子松散窝囊,倒也不显得突兀。
悟空不明白师父为啥这么穷折腾,只摇了摇头,抖动缰绳,继续前行,没走一会儿,坐着不动的庄凡就给冻得脸色铁青,鼻涕横流,浑身哆嗦。
不多时来到山门之前,悟空把爬犁停在路边,扶了师父出来,又把焦糖糕卸了,拿了行李扔在马背上,才一手扶着师父,一手牵马,向里走去。
此时正赶上一班小沙弥趁着雪停在清路,见有人来,便有一首领小僧过来搭话,庄凡见了,与悟空站住脚,自己向前一步,打个问讯,那和尚忙还礼,笑着问道:“失礼失礼,不知客从何处来,请入内献茶。”
庄凡只得再念一遍贯口,道:“我弟子乃东土唐皇钦差,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