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腿抬得更高,希望男人能更深更狠地干自己。刑峰尽情地享受着他分得大开的双腿,看着巨根入洞的美景,干得兴致勃发。
齐清不断发出yín_dàng的喘息,巨根每一次狠狠碾磨过前列腺,齐清就像母狗一样làng_jiào一声,像是表示自己很爽请主人再大力些。
前面被干得翘起流汁,后面被插得啪啪作响,配合着yín_luàn的叫床声,刺激的男人恨不得操死他。
齐清羞涩的时候能憋死他,浪起来也能逼他早泄。刑峰忿忿地狠拍他臀肉,一边挥汗如雨地奋力满足他,一边低哑着嗓音说,“小sāo_huò,你好像忘了这是哪里。”
齐清迷离的视线稍微清醒了些,立刻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失控的淫叫被别人听见。
邢峰干了一会,齐清只会呜呜地闷叫,觉得少了些情趣,于是放下他的腿,强制性抓住他的手,像是骑马似的攥住他两只手腕,拽得齐清不得不扬起身体,一下一下迎合他的操干。
齐清yín_dàng的呻吟无法抑制地从喉咙溢出,他羞耻地咬紧嘴唇,可男人看他压抑的样子,反而干得更狠,偏要逼他发出声音。
“啊……刑……刑峰,不要……会有人……”带着哭腔的求饶被男人恶意蛮狠的撞击分割成破碎的断句。
刑峰听着他脆弱无助的求饶,施虐心暴涨,胯部动得更凶悍,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也顶入,齐清的臀肉被他胯骨撞得艳红一片,肉穴更是因为长时间插入,烂熟红肿,甚至内壁都被粗硬的巨物干得不断翻出,带出之前射进去的jīng_yè。
齐清像是喘不过气一样呻吟,满脸潮红,像只发情的母狗等待被彻底占有强制受孕。
突然,外面有开门的声音,一个陌生的男声传来,“李医生,院里提拔副院长你觉得会是谁?”
齐清在混沌yín_luàn的xìng_ài中猛然惊醒,吓得全身绷紧,发觉男人还悠闲自得地抽送不停,紧张地挣扎起来。
邢峰不满地打了下他的屁股,发出清脆的掌掴声,齐清吓得眼泪都迸出,险些尖叫出声,后穴不自觉夹紧。肠道本来就被干得湿软,现在更因为紧张又重新绷紧,蠕
动的肉壁像是无数小嘴亲吻刑峰的ròu_bàng,简直让男人爽到不行。
那医生听见怪异的喘气和拍打声,立刻噤声,良久另一个男人低声说,“这厕所都有人?”
两个医生都不再说话,默默地解决排泄需求,哗哗的小便声传来,齐清竖着耳朵,额头上全是冷汗,整个身体都僵直着。
刑峰自顾自地继续抽送,顶得齐清一下一下地前后晃动,发出压抑的喘息。
“小母狗的yín_xué夹得更紧了。”邢峰压低嗓音坏笑道,大发慈悲地放开他的手,让他捂住嘴巴。自己则扒开他的肉臀,看着自己布满青筋的ròu_gùn不断进出干得通红的ròu_dòng。
而齐清被干得头晕眼花,因为恐惧紧张,全身布满薄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他被操得酸软无力,整个人几乎瘫在马桶上,此时只能脱力地撅着屁股,继续满足男人的shòu_yù。
邢峰慢条斯理地干了一会,等外面俩医生一出去,立刻将他抱起,让他背对着自己,肌肉结实的手臂抬起他的大腿,光靠着胯部力量支撑齐清的身体。
因为自身重量让肉穴被捅得更深,齐清被操得痛叫一声,双手想撑起身体,却被男人按住臀部,直接插到最底。
“啊啊啊啊啊……”凄惨的叫声吓得刚出门的俩医生跑得更快,卫生间闹鬼事件再度被证实,从此这个卫生间成为基友打炮专用场所,当然也是后话了。
齐清哭得稀里哗啦,连带着脊椎都绷得笔直,后臀拼命放松,希望能减少自己的痛楚。
刑峰也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巨物在齐清的哭叫声中继续上顶,甚至恨不得顶穿他,两颗gāo_wán都塞进去一半,gāng_mén被撑得充血透明,脆弱的直肠口都被大guī_tóu插入数寸,齐清像是要被干死一样全身痉挛,整个肚子都被插得鼓起,随着大jī_ba的顶入,勾勒出guī_tóu的凸起痕迹。
“啊……邢峰……不要再……”太长了……男人的东西绝对会插入肚子里,齐清恐惧地拼命摇头,哭得满脸绯红,口水糊满下巴,样子看起来又狼狈又yín_dàng至极点。?
邢峰看不见他的脸,只是狠狠咬着他后颈,下体蛮狠地上下顶弄。
随着齐清快要断气的呻吟不断微弱,男人臀部肌肉开始绷紧,操干的速度也开始加快,砰砰的撞击声凌乱又狂猛,齐清的身体被撞得东倒西歪,凌乱的哭叫求饶声混杂着干穴水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
邢峰像是充电的打桩机一样,全身肌肉鼓胀,红着双目,额头的青筋都蹦起,胯部摆动频率飞快,铁棍似的jī_bā恨不得操烂齐清的xiǎo_xué。
肉壁的褶皱都要被大jī_bā磨破,直肠口早就被干肿,微微抽搐着,就像是女人的宫口,等待着jīng_yè注入。
齐清无助地仰着脖子,身体扭曲到一个极致,全身抖得像是要死掉,在绝望的哭叫声中,被男人捅进最深处。
男人嘶吼着,攥紧他的腰部,几个大力顶入,jīng_yèpēn_shè而出。齐清翻着白眼,全身痉挛着,被迫承受强而有力的jīng_yènèi_shè,自己的yīn_jīng也跟着抖动着,从铃口喷出淫液。
“啊啊啊啊啊!”齐清失神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