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赶走你甚至杀了你的……”
分了苏元的腿,在他大腿内侧抚摸,苏元眼神迷离,微微喘息。陆修竹看他一眼,续道:“而且……正脉未必定会入魔,若去向天枢借一借那封离印,想必你也难入得了魔。”
苏元闻言,竟似极害怕得抖了一抖,陆修竹敏锐地发现了他的颤抖,手指摸到他股沟处,压在他的身上,一边摸揉他的私密穴口一边道:“天枢他虽下令诛杀青丘之狐,但是,那也情有可原,你不必害怕,你没害过人,他也不会要置你于死地……”
苏元眨了眨眼睛,眼睫毛颤了颤,咬了咬唇,伸出一双手臂抱住了他。
苏元的手臂如玉雕一般,散发着暖玉的光泽。
陆修竹竟也似微微出神,苏元仰起头,仿若小狐狸一般在陆修竹胸口上蹭了蹭。“我知道,你收我为徒,哪怕只是为了修行,但是,还是会对我好的。”
陆修竹目中波光明灭,好半晌,才应承道:“不错,我的确会对你好。”
第八章
将苏元的腿架在了肩上,陆修竹下身与他相契,好一番顶弄。苏元又是舒服又是痛,只觉得陆修竹在体内横冲直撞,虽比初次好了太多,但于技术来说,实在没好上多少——好歹却学会了润滑。
背上枕着软被,苏元呜呜咽咽地哭,泪流了满面,他吐出口中的呻吟叫唤无不又痛又媚,掺杂了真气精气入体而快活的音色更是撩人。陆修竹神色冷静地动腰,控制着真气的往返。
苏元紧紧抓住身下的软被,“呜呜”摇头,好半晌,mì_xué撑开合拢不绝,被上得实在受不住,觉得肚腹一片疼痛暖融,口里求饶道:“不……不要了啊呜呜……”
修行得道的人固守元阳,几千年长下来那物自然比凡俗要大上不少。
苏元偏又是只辟谷的狐狸精,那地方自然更加窄小,被撑开这番顶弄,饶是早有准备早有润滑,那也难受得要命。第一次这难受倒被疼痛盖过了,这第二次,却与疼痛纠缠出更加难言的滋味——尤其是陆修竹根本不是fēng_liú成性的浪子,平日里说说还好,真到了床上,哪里会什么风月手段?每次都是实打实地挺动,九浅一深什么的根本不用想,对于还未开发的穴肉来说,这样的撞击实在是疼。
苏元哀怨地看着他,似是怨他技巧太差。
陆修竹盯着他这一番汗湿欲浓的情态,动作也不加快也不放缓。
苏元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哭道:“师父慢点,师父慢点……”
陆修竹身子一顿,竟似颤了颤,停了停动作。
往日里特意用来逗苏元的“师父”二字竟真的成了情趣——用在他身上的情趣。
苏元得了空隙喘息,哽声哭道:“我疼得紧,师父,师父~”
情不自禁的呻吟掺杂了甜腻,陆修竹目中也不知是什么色彩,笑了一笑,道:“自古修行皆苦,哪里有怕苦怕成这样的?”
言罢,动作仍旧不住,苏元疼痛之间,敏锐觉察出陆修竹的古怪,欲说还休的目波送去一阵,咬牙紧捏身下床被,竟似负气一般也不求饶。做到后头,疼痛滋味渐渐觉不出来,那销魂滋味涌上来,原先让苏元恨得害怕的横冲直撞竟成了十足满足。
苏元在陆修竹身下乱叫,有时候是人类的呻吟,有时候又是狐狸的呻吟。陆修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正好在他上气不接下气时加快速度冲刺。
苏元的眼圈儿又红了,嘴里一边叫着受不住求饶的话,一边张开四肢双手双脚地纠缠上陆修竹。一双手有意无意在他背后揉揉捏捏。
一阵颠鸾倒凤。苏元失了不少精气,又补回了更多,心中满足,在陆修竹身上又蹭了蹭。陆修竹抚了抚他的头,却也没把他推开。
一夜温暖,第二日,苏元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身边无人。
与此同时,明隐山上,有人接待了独身一人求见的昆仑掌教,目露诧异。
“九尾狐?先天道体的九尾狐?”听了陆修竹不紧不慢的叙述,殷远之动了动眉,道:“陆兄,你可知道,天上地下,每出一个先天道体,必是上动天听下动地府,上一个先天道体的出现,已过去了两千三百多年,最近这两千三百多年,先天道体的消息半分踪迹也无,何况,是在青丘?”
陆修竹微微笑道:“我也觉得此事古怪,虽说它九条尾巴的尾巴尖上都有不同颜色的绒毛,资质也的确得天独厚,但是生于青丘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垂下眼,似乎想到了什么,“而且,他的其他举动……也不免透着怪异。”
“它既是妖族正脉,那一族中取名都有依可循,不若前去问问天枢?循得根了,别的自然也就水落石出。”
陆修竹坐在下座,拿了茶杯轻轻一抿,不答反道:“你这儿的茶越来越香了,想必你的徒儿,也快成为你的夫人了。”
殷远之目中露出些笑意,道:“还差些日子。”
陆修竹低叹一声,道:“若是你徒儿伤重在床,我来求教,你会给我开门么?”
殷远之微微蹙眉,沉吟不答。
“苏元生母手持疏元的仙印,虽怕是疏元自己送去的,但天枢定不会这么想,天枢向来厌憎妖邪,有疏元一个能动他肺腑已是难能,再有别的妖邪……”陆修竹不由笑了,“只怕我去他宫里,他不把我打出来也就罢了。”
“……你捉的那狐狸叫苏元?”
“是。”
“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