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轿子,重天在侍卫的搀扶下,往客栈的方向而去。这点痛不算什么,只要体会过那在生死间徘徊的痛,这点伤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知府大人一边感叹重天的好品质,一边冷眼看着那个蹦跶得欢的女人,“他凭什么可以走!你个糊涂官,你……”上轿,走人,谁管你这个白痴女。
回了客栈,推开房门,染血的衣衫,把里面谈得正欢的两师徒吓了一跳。急忙上前,“二公子(少爷)怎么了?”侍卫赶紧下去打水,基本的医护他还是知道的,首先的就是要清洗伤口。
“待会儿回来再给你们说,先包扎伤口,我还要去县衙一趟!”县衙?这出去没一会儿是出了什么事啊?
待到包扎好伤口,王御医劝着重天不要去了,让郁三代他走一遭也是一样的,“不行,王御医不放心的话就和我一起去吧!”王御医点点头,赶紧去净手,准备和重天一起去衙门。
穿好衣服,留下受伤的三个侍卫在客栈养伤,带着郁三和王御医还有另外几个侍卫赶往了衙门。
刚到衙门,就与赶来的窦思遇上了,前去报信的侍卫兵认出了重天,跑到窦思跟前不知说了些什么,窦思的眼神顿时变得危险了起来。
不过现在不是收拾人的时候,等把妹妹带出来以后,再好好和他算账!
重天也认出报信那人,他们一行人也是行色匆匆,其中一个瘦干瘦干的人正恶狠狠的瞪着自己,看这架势定是那个脑残女的哥哥了。
淡定的无视了他,踏着大步进了衙门,就你那气场和自家将军比,那可就差远了,咱不怕你!
“将军,此人……”窦思手一挥,打断了手下人要说的话,他的眼盯着重天身后的那几个护卫。
军人和一般人是不同的,就算他们不再军营之中,但那深入到骨子里的东西是改不了的。瞧着那步子,还有行走间的气势,稍微有点行军本领的人,都能看出这是军营中不可多得的精兵。
看来他得好好想想了,他妹妹到底惹到了什么人?
☆、公堂之上
“我劝你现在态度好点,不然等我哥哥来了,或许可以网开一面,你……”还没走进公堂,就听到那个白痴女劝教的声音,重天脚步一顿,与身后的郁三对视了一眼,失笑的摇了摇头,抬脚踏了进去。
坐在堂上的安阳知府蹇明一眼就看到了重天,木然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表情,正准备开口,一个瘦干大汉带着几个孔武有力的侍卫进来了,蹇明脸色有些纠结了。
看吧,两位正主都来了,头有得痛了。
白痴女见自己的哥哥来了,兴奋的就是一扑,“哥哥!你来了,你不知道……”抓紧时间,赶紧倒苦水,错的都是别人,自己都是对的!
无视那个白痴女,重天上前抱拳道:“知府大人,真是不好意思,耽搁了些时间!”捎带沙哑的声音掺杂着一点点的愧意。
知府蹇明摆了摆手,“不会不会,不知郁公子的伤势怎么样了?”还是欣赏这个知礼懂礼的男子,言语上不禁多了几分关心。
“哼!惺惺作态!”告完状的某女,鼻孔朝天,现在疼爱自己的哥哥来了,更加的有恃无恐了。
“知府大人,事情还是早解决的好,我们就不耽搁时间了,我看有些人等得不耐烦了……”说完用眼角瞥了某女一眼,不想和你逞口舌之争,咱用事实说话!
于是,当街斗殴案正式开审!
审案,架势是要做足的。惊堂木一拍!手一指!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几乎每天都要来这么几次的审案前奏,已经成了审案必不可少的一步了。师爷也很淡定的把这场景又写了一遍,没办法啊,所以说写审案经过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看知府严肃的表情,重天直想笑,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拍电视剧,堂上的长得有些黑的知府就像包青天,就差那额上的半弯明月。
强忍住笑意,赶紧回道:“郁氏郁重天见过知府大人!”一听这名,窦思的脑子里突然蹦出郁重林的名字,那张冷峻的脸在脑中无限放大。
应该,大概,不会那么巧吧!这么多年也没听过郁将军有个弟弟啊!佛祖保佑!
重天刚答完,知府把头转向了一脸兴奋表情的某女,“堂下女子是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不知想到了什么,这女人这次居然出奇的合作,赶忙开口:“窦氏窦衣!”知府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案子审的终于有点感觉了。
“今天在东街的善缘成衣铺,发生了严重的斗殴事件,到最后甚至还打伤了衙役!真真是目无王法,目无法纪!……”审案开始,先大概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再表达一下自己愤懑的心情。
堂下的人都没有说话,对知府的说法算是没有意见,人家说的都是实话,你想反驳都找不到地方。
“传成衣铺老板!”先要听听证人怎么说,在没确定情况之前,当事人说的话可信度不大。
哭丧着一张脸的成衣铺老板上来了,此时他恨死了站在一旁的女人,你是将军的妹妹就了不起了,就可以随便毁别人的衣服,拆别人的铺子?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活生生的人呢?
所以老板在证词方面完全偏向了重天,不过这人也是个聪明的,知道要说实话,但你不能阻止我在真话上添油加醋不是?
等成衣店老板把话说完,窦衣的脸都快气变形了!
“你个死胖子,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