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多加小心。”
踩上泥泞的路面,鞋立刻沾染上了污渍,谢晓辉并不在意,而是循着门牌号向前走。
许多低矮的老旧楼房已经被扒了窗户,想必绝大多数住户已领取了拆迁款离开。谢晓辉不知道他是否能找到他需要找的那个人。
远远走来一个妇女,穿的很邋遢,手提一桶垃圾。走到垃圾站前,她粗鲁的将桶内的垃圾倾倒而出,转身便要往回走。
“您好。”谢晓辉走快了两步,赶上了妇女急匆匆的脚步,“我想请问您,赵婆婆是不是还住这条街?”
“赵婆婆?”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谢晓辉,“你说哪个赵婆婆?”
“嗯……早年间曾经在大户人家帮佣,后来儿子结婚就……”
“你说的是赵老瞎吧?那边,看见了吗,灰色那幢楼,她住三层,搬走没搬走不知道。”
“啊,谢谢您。”
“你是她什么人啊?”女人贪婪的眼神肆意的在谢晓辉身上打转。
“呃……我小时候,赵婆婆曾经照顾过我。”
“是嘛,来看看她?”
“嗯……是。”
“看吧,看一天少一天喽。”
谢晓辉看着妇女摇着肥硕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走开,再放眼看看这片残破的住宅区,心里是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楼已经很破败了,常年供人踩踏的楼梯已经凹陷,不知道多少人曾在这里爬上爬下过。与母亲生活在一起并不富足,但母亲属于比较讲究的人,又由于丁易总是去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