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憋红了眼,正要回去跟他打一架,引渡史走了过来,看了眼躬着腰呕吐的小五,又转向我,抬起眼角轻蔑道:“今儿真是稀奇,痴情种子凑一块儿了。”
说完抽出腰间的鞭子给了小五一下,要笑不笑道:“赶紧吐,吐完干活去。”
他使的力气并不大,小五却颓然倒地,只余了一双空洞死寂的眸子紧盯我,忽又若有似无地笑了下,轻轻吐道:“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恨?我却从来不曾恨过他。
我摇摇头,苦笑道:“我跟你不一样。”
小五坐在冰冷幽黑的地上,惨然问我:“哪里不一样?你有喜蜡,我也有喜蜡;你保那人不受地府酷刑,我也保他不受酷刑……”
他说着,早已干涸的眼角居然落下两行泪来。
“为什么到头来,却是我自作多情!他原来……他原来早就不记得我了。”
“他推开我。”
“他骂我骗子。”
…………
小五闭上眼,抱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