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孙家这两天很是忙碌,家中来客不断,且个个来头极大,所来之人,无不是在华夏国拥有着莫大影响力的巨头
大堂内,孙定堂面色如常的将早已想好的说辞讲罢,目光移向三大门阀家主身上,淡淡道:“我已决定向这位苏前辈赔礼道歉,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只恐有个万一,方才不得已请来几位世兄撑个场面,还望几位在此事上,给予一定助力。”
华夏国四大修真门阀交情匪浅,彼此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许正先首先起身道:“孙老哥,此番事端,纵是你那孙儿有错在先,但如今人都已经死了,恩怨也该了了,依我看,即便对方找上门来,也只是图个痛快,又怎敢生赶尽杀绝之心。”
孙定堂面露一丝苦笑道:“方才我也说了,这位苏前辈是出了名的护短,唉,家门不幸啊”
这时李瑞钦道:“孙兄放心,我们四大修真门阀素来交好,孙家遇此灾劫,我等也不会视而不见,这几日李某就在孙家多叨扰几日,也好见识一下这位苏前辈的风采。”
李瑞钦早在十多年前就已修达筑基中期巅峰境,如今只差最后一丝即可迈入筑基后期,家中大女儿又与孙家是姻亲,在此事上,自然要表示出绝对的支持。
当然,这也与他认为苏阳的修为至多不过筑基后期巅峰境有关,毕竟当初苏阳大闹美国的时候,他所展现出的种种手段,也的确没有丝毫金丹修士的痕迹。
见许家与李家都已先后表态,林龙雨也不好不说话了,亦是沉声道:“此人不过是筑基后期巅峰境,纵是玄策的不对,他也不该不留余地的下死手,要不是怕惊扰老祖宗,何必向其道歉,只要我等请动老祖宗出手,就能将其捏死
孙定堂见三人都已表示了支持,心中也就安定了,他本意是向即将要来兴师问罪的苏阳服软,但话说回来,这并非化解此事的最佳方法,毕竟万一对方不吃这一套,来个大杀四方,那孙家可就算毁了。
是以,在服软的同时,孙定堂决定要给对方制造一种迹象,那就是你若强来,我也不会惧你。
如此一来,既给自家留了些脸面,也避免了被对方一举灭族的灾劫。
且不提孙定堂自身已达筑基后期,需知在场其余三人,可全都是至少筑基中期的高人,单单就是许、李、林三家此次各自带来的家族高手,其中就有至少一名筑基初期的好手。网 。
加上孙家本身雪藏的实力,此刻聚于孙家大宅中的筑基修士俨然已达两位数了。
在孙定堂的构想中,以此雄厚实力作为后盾,即便苏阳再如何了得,他也只是筑基后期巅峰境修为,必然要有所顾忌。
除此之外,孙定堂还做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假设苏阳在如此强大后盾面前也不买账,他将会动用当年老祖宗赐下的传讯符,请来老祖宗护佑孙家。
若真到了这一步,孙定堂相信就算对方是那个拳碎白宫的狂人,也要饮恨于此……
天南孙家名头之盛,可说无人不知,苏阳在街头稍稍打听了一下,就已问到了具体地址,毕竟能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拥有一幢带花园的巨大宅院,偌大个省会城市,也仅孙家有此能耐了。
这已经不是钱多就能解决的问题了,而是地位与身份的象征,听说就算是紧邻孙家大院的省委大院,也要较孙家的宅院弱势不少,这就是修真门阀在华夏国的地位体现。
对于萧薇被孙玄策胁裹并差点丧命于帝辰血影蚕之事,苏阳至今耿耿于怀
这还是老子及时赶到,才堪堪救回了小薇薇,若不是正巧老子人在罗布泊,萧薇不就死定了,只死了两个孙家的人,完全不能消解苏阳心头怒意。
敢动老子的女人,就要拿出全家死光光的觉悟,在护短方面,苏阳锱铢必较的性子那是一辈子都改不了的。
苏阳的出现十分的突然,青天白日的,就这么好似瞬移般的出现在了孙家大院的门庭内。
如果不是因为苏阳和俞岳灵有着不错的交情,也知道所谓的华夏国四大修真门阀多少与他有些传承的关系,苏阳只怕根本就不会现身,直接将孙家大院所有人屠光就是了。
苏阳的突兀现身,让孙家看守前庭的两名三代子弟吓了一跳,并且飞快的发出了警讯。
前后不过十余息时间,孙定堂已与另外三大门阀家主现身前庭,跟随在他们身后的则是七名筑基初期的家族子弟。
一下子涌现两位数的筑基修士,即便是在华夏国建国百年之中,也是难得一见的景象。
以苏阳如今的修为实力,普通筑基修士,哪怕是筑基后期,也照样能做到一拳轰杀,对于眼前冒出的这么一拨筑基杂鱼,苏阳虽有些意外,却并不介意,反倒是让他心中怒意又增几分。
“这位一定就是苏前辈了,老朽孙定堂,见过前辈。”
孙定堂虽然是首次见到苏阳,但早在孙飞雪传回消息后,他就动用了所有资源,研究了解有关苏阳的一切,是以,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你是孙家的话事人?”苏阳玩味的盯了孙定堂一眼,淡淡道。
孙定堂如今身侧有三大门阀家主壮势,胆气自是颇壮,礼貌应道:“正是,想必苏前辈是为了我那长孙玄策所犯之事而来的吧。”
“你知道就好。”
苏阳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看在友人的面子上,我今日不会屠灭你全族,只要你举族舍弃修真一途,此事就算了了。”
“舍弃修真一途?怎么个舍法?”
“但凡孙家之人,筑基期者自碎丹基,炼气期者丹田散功。”苏阳冷漠道
孙定堂